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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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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laoban1 发表于 2019-8-24 00: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作者:cuih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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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半是我从「TheEducator」翻译,半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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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自投罗网
我坐在这位年过五旬,膀大腰圆的调教师面前,手足无措。
他的头发已经有些灰白,一如他的络腮鬍子。肥大的啤酒肚腆着,背心盖不住长满黑毛的肚脐眼。
「你愿意听从他的安排,接受六个星期的特别调教?」
我明明听得到他说话,但是我的大脑却仍旧固执地拒绝接受其中包含的资讯。
我怕得发抖,可是我爱他,我想让他满意,我不能失去他。我点了头。
「如果你现在答应了,今后六个星期,你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这段时间里,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将你调教成他所希望的样子。你想好了吗?」
我缓缓地再次点头。
「那好。过来。」
我走到他面前站着。
「转过去。」
我顺从地转过身去。
「手背后。」
我感到手腕上的冰凉坚硬,然后喀哒两声。我被铐住了。
他将我转过来面向他。
「先让我看看。」
他伸手去拉我的裤子,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抓住我的皮带,将我拉回来,随即褪了我的外裤,然后是内裤。
羞耻让我满脸通红。现在的我,赤裸裸站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毫无遮拦地任由他检查我的隐私之处。
「看来我应该折磨你,让你学会当最低贱的奴隶,除了服从主人再没有别的念头。你说是不是啊。」
我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我想后退,可他却抓着我的阴囊。他手上一加力,我便痛苦地哼了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他面前。
「折磨年轻的男人,真是一种享受啊。」他在我耳边悄声说。然后他找了剪刀来,将我的衬衫也剪了去。现在我身无寸缕了。一手仍旧捏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用脚镣锁住我的双踝。脚镣的链条短粗,我已经无法逃脱。
接着,他拿了沈重的金属项圈来,箍在我脖子上,锁了。一条皮索连在项圈上,他就用这皮索拉着我,将我带到一个相当空荡的房间里。
房间里,只有一张铁床。四个立柱黑沈沈的,中间是拉平的铁丝网。他拽我过去,推我趴在铁网上。铁网冰冷,硌得人难受。他打开脚镣,将我的双腿分开,分锁在床尾立柱上。
我瞟到房间墙壁上各种各样的刑具,根本不敢再看了。
他从墙上拿了两条绳子来,一粗一细。粗绳绑在手铐上,从背后向上拉,拉得我的双手已经贴在肩膀上,接着再一用力,将绳子绑定在床头。我的肩膀一阵阵锐痛。
然后,他拿了细绳,托了我身下的两个软球,紧紧绑了阴囊根部,狠命往下拽,疼得我声声惨叫,只觉得他是要将那物活活撕掉。然后他将那根绳子也绑在床上了。
「好了,」他拍拍我的屁股,「现在你不会太过挣扎了吧。」
实际上,我是纹丝也动不得了。
「你要哭要喊随便,这里没人听得到。」
我转头,看着他从墙上取下一根藤条来。
「先来点传统的吧。然后再说别的。」
藤条抽在我屁股上。我急吸气,哼了一声。他又抽了我一次,这下重得多,我忍不住惨叫,试图将屁股挪开,结果阴囊拽得剧痛,只是给自己再添折磨。
「怎么样?这样捆绑不错吧?」又被抽了一记,我的眼泪已经下来了。
他不慌不忙,一下接着一下,很有节奏地抽我的屁股。每一记都和上一记平行,只稍微错开一点点。我疼得嚎叫挣扎,根本顾不得阴囊上那根残酷的绳子。
不知道被抽了多少下,他总算停了手。我松懈下来,抽泣。
然而,藤条又接着落下来,原来,他不过是从床的左边移到右边去打我。
等我觉得屁股已经被打得不成形状了,他改成抽我敏感的大腿根部。我本能地拼命跳动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根本无法逃避。
他抚摸着我疼痛发烫的屁股和大腿,手指顺着一条条隆起的肉道子摩挲。
「很漂亮。不过都在表面上。深层也要照顾到,你说是不是呢?」
我惊惧地看他从墙上取下一条三尺多长的粗重塑胶管来。塑胶管是空心的,里面塞了一根铁簧,大概是为了让它更结实,更沈重些。
他满意地空挥了几下,只是那沈闷的风声,就已经让我痉挛。
那可怕的东西终於挥了下来,砸在我已经青肿不堪的那两团肉上。疼痛和藤条所带来的不一样,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出来的闷痛,比藤条更厉害。我毫不怀疑,他如果稍微加点力气,就可以轻易用这条东西,将我全身每一块骨头都敲碎。更不要说,这时候,我的屁股本来就被打得不成样子了。没几下我的嗓子就已经嚎哑,鼻涕泪水糊了满脸。
据说,疼得厉害了人会昏过去啊,我为什么还这么清醒!
他笑得咧开大嘴。「我最喜欢听人叫痛了。」
等他最终停下来时,我只觉得后面被卡车撞过。
「休息两小时。我们才刚刚开始。」
他出门去了,将我独自留在房间里,陪伴我的只有身后无休无止的疼痛,还有断了我任何逃脱希望的绳索束缚。
(2)虐卵
我疲倦已极,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一阵。然后我被一种尖锐的疼痛给弄醒过来。
「我们来点别致的。」调教师站在我面前,拿一条细细的皮带给我看。
「接下来用这个打。」皮带总不会比刚才的藤条和塑胶管更糟吧。可我马上就不这么想了。
「这个是专打卵蛋的。」他一边说,一边将皮带的下端挽了个几个结。「打上结,让你好好感觉一下。」
他站到床尾去,皮带直接抽在我那可怜的,被拉抻到极限的阴囊上。
我痛得惨叫,全身颤抖,挣扎不休。第二下单单打在一边卵蛋上,我只觉得我的那个睾丸要破裂开来了。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地抽下来,那些硬结真是可怕,就那样沈重地砸在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上。
痛楚让我一下一下跟着他的动作痉挛,每一下都狠命地拉扯着阴囊,我觉得我已经要将自己的阴囊彻底撕开,就这样将自己给阉割掉了。可我还是不能逃脱那一下接着一下的鞭打。
「求……求你了,饶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成!饶了我吧!」
「你当然是什么都会做的。你以为你会有别的选择吗?」
调教师嘲笑着,打得更狠了。
他就这样整治了我半个小时,一直打我的卵蛋。我似乎在地狱里过了一个世纪,最后只觉得我还不如没有那两个累赘的好。
然后,他停下来,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拽起来。
「瞧,这些小东西漂亮吧。」他给我看的是两个半寸粗,两寸长的金属半环。
亮闪闪的,看上去很沈。
我感觉到他将绑着我闷疼的卵蛋的绳子松了,然后他将那处的绳子完全解开。
我的阴囊胆怯地想缩回到盆骨中去,但是肿胀不堪,皮也被拉松了,不能成功。
接着,他开始玩弄我那两个无处可逃的睾丸,攥在手心里,捏,掐,弹,疼得我又大叫起来。
「这么小的东西,这么强烈的痛苦。完美。」
他再次将我的阴囊拉抻到极限。
「我现在做的事情你看不见,我来告诉你好了。这两半金属环,是阴囊箍。
这东西大概有一斤沈,箍在阴囊的根子上,会时时刻刻坠着阴囊往下。以后你这两只卵蛋再也不可能缩回去,只能这样露在外面。现在,我将这阴囊箍对旋紧,没有合适的工具,这东西你是取不下来了。上了这箍子,最妙的还是,你的卵蛋被压得靠下,无处躲藏,玩弄起来很方便,就像这样……「
他用力煽我的卵蛋,果然,阴囊里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移动,我可怜的卵蛋只能乖乖地将这一巴掌的力道完全承受下来。我哭叫得很大声。
「对了,就是这个意思。这上面还有一个D环,用这里很方便就可以将你锁住。玩各种捆绑花样都很方便。」
下体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睾丸上增加了些压迫。「这个,是睾丸隔离箍。
它将你的这两个卵蛋分开得远远的,这样它们可以被分开来上刑。「
说话间,他一手狠捏我一边的卵蛋,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另一边。我狼嚎不止。
调教师微笑着。「这刑具带的时间长了,你的阴囊会下垂得越来越厉害,到时候我们再换新的阴囊箍。
他将我的双腿放下来,脚镣上回去。然后他将拉扯我的双臂向上的那根绳子松了。当双臂终於可以回到平时的位置,我呻吟不止。
他又牵起我项圈上的皮索。「过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我踉跄跟在他身后,屁股,大腿,火辣辣地疼。调教师将我领到一个很小的房间里,房间角落里,有一个极其狭小的铁笼。我还没明白过来这笼子是干什么用的,他已经将我拽了过去。
笼子是从上面开口的,盖子分两半,锁在一起时,中间有一个小洞,直径正好够一个人的脖子。
他将盖子打开。「爬进去。」
我艰难地爬了进去,在他的逼迫下,勉强坐了下去。等终於坐好了,我的膝盖紧紧贴在胸口上。
他将一半盖子放下,我的脖子压在那个半圆的缺口上。然后另一半盖子也关了,圆形的缺口正好环着我的脖子,盖子压着我的肩膀,我几乎动弹不得。他拿出一把大锁头,将盖子锁了。现在,我只有头还伸在笼子外面。
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注意,这笼子是架在一个中空的台子上,我身体的下面实际上是悬空的。笼子的下面有洞,一个在我屁股底下,另外一个则在我的生殖器旁边。调教师麻利地将手从洞里伸进来,抓住我的阴囊,稍微费了点力,将我被困锁的两个睾丸从洞里拉了出来,拉紧,再将那个D环和笼子底锁在一起。
他又正手反手地用他蒲扇大的巴掌抽了我的卵蛋几回,看我除了哆嗦哼叫纹丝也动不得,才算满意了。拿了个塑胶盆放在我的笼子下面。
「要尿就尿,要拉就拉。咱俩明天见。」
然后,他就出去了,关上门,留下我一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动也不能动地慢慢感受全身的疼痛。
(3)绳戏
强光刺激得我清醒了过来。
「起床吧,崭新的一天现在开始!」
调教师走进来,蹲在我的笼子旁边。我还有心思注意到,他肥大的肚子让他只能踮着脚蹲着,看上去重心似乎非常不稳。
他抓起我暴露的卵蛋,拍了几下。我跟着他的手抽搐。
调教师咧嘴笑了。「你现在这模样,真是让人激动啊。」
接着,他撑着自己的膝盖,笨拙地站了起来,递给我一碗颜色灰暗的糊糊。
「来,吃饭。别浪费了,这可是你今天唯一的一顿饭。」
他将碗凑到我嘴边,按下我的头去舔。我饿得狠了,顾不得那糊糊噁心的气味和古怪的口感,连吸带舔,吃了个精光。等我把碗舔的亮光光可以照出人影了,他才将碗收了回去,打开笼盖。我顿时感到轻松多了。我全身的关节和四肢的肌肉都被这一夜的严酷束缚折磨得疼痛难忍。
「今天我们玩个游戏。」调教师说道。他将我牵到另外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地板上有几个铁钩子,墙上,天花板上,到处固定有绳索和滑轮。
「这个游戏我们会经常玩。」他说。「这个是锻炼你身体的延展性,柔韧性,还有耐力。规则很简单。我将你捆绑起来,而你尽力挣脱。你挣脱所用的时间越长,给你的惩罚也就越重。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挣脱不了,惩罚会非常,非常严厉。
所以,我建议你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
他将我脖子的皮索绑在墙上。「等下,我拿东西来。」
而我想的是,我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这样我哪里会有任何挣脱的机会呢。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
「别担心,我不会用锁头、手铐那些东西的。要公平嘛,你说是不是?不过,我还是会将你绑得很牢靠。这一次我们简单点,以后,我会再加些别的,很有趣的干扰,游戏就更困难了。」
我一点也不怀疑。那些干扰会极其的「有趣」。
他去拿了很多绳子还有些别的东西来。「等我绑完了,我会将手铐打开的。」
他说。
首先,他拿了几根绳子,将我的双腿紧紧捆绑起来。绳子从膝盖下缠起,一直缠到脚踝。接着,他卸掉了脚镣,让我坐在地板上。
然后,他选择了一根非常细的电线,将我的两个大脚趾绑在一起。
他推我趴在地上,转过我的双手,让手心相对。接着,拿了根绳子,将我的双腕细细地捆了。下一步,他将一根绳子系紧在我的右肘上方,然后绕过另外一只胳膊的肘关节处,全力拉拽,让我的两肘几乎靠拢在一起。我觉得肩膀都要被他拉脱臼了,忍不住呻吟起来。
「哈哈,我说过的,会绑得很紧嘛。」
他将手铐拿掉。现在我已经觉得比刚才用手铐的时候更没有挣脱的希望。
他又找了根细电线来,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左右相对,绑在一起。然后,便是那种灰色的胶带,一圈一圈缠在我的手上,直到我的双手成了个粽子,根本看不见肉了。
「好啦,这下,你想用手就没那么方便了。」
可是他还没有完,又在我的脚踝上绑了一根绳子,将我的双脚向后弯上去,直到脚趾触碰到我被反绑缠死的双手。他将我的手脚捆紮在一处。
「现在,加点压力。」
他说着,将我翻了个身,让我仰面躺着,压在自己被捆缚的双臂上。他知道现在我很容易就可以再翻过身来,所以,他从天花板上拽了根绳子下来,绑在我阴囊箍的D环上!
这还不够,他慢慢通过滑轮将这根绳子往下拉,逼我拼命抬起腰背来,直到我再也无法向上抬了,他才将绳子拴牢在地板的一个钩子上面。
这个姿势很快就让我全身冒汗。
「啊,对了,嘴。我可不想你用牙齿将绳子磨断了。」
他抓了一大团棉花,塞了我满嘴,然后捏着我的下巴,让我闭上嘴,再用胶带一圈一圈地缠,将我的半个脸都盖住了。
他站在那里,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点了点头。
「毕竟是你的第一次嘛,这样就算了。现在听好规则。我马上锁门离开,你的时间到今天傍晚,总共14个小时。如果你挣脱开了,就按墙上的这个按钮,我来放你出去。」
他指了指天花板四角的摄像头。「我也会随时检查你的进度。」
「每过两分钟,抽脚心一下。如果14个小时过去,你还不成功,还会受严厉的加罚。听明白了没有?」
我勉强点点头。
「好,你尽快,计时开始。」
我听见他锁门的声音。
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灯泡,洒下昏黄的光。我立刻挣扎起来。调教师很懂得捆绑打结的技巧,而我不敢作出任何稍微大些的动作,否则便会拉扯阴囊。
这个游戏,哪里有半点公平可言呢?我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我挣啊扭啊的过了一个小时,直至完全没了力气。两个小时后,我绝望得要哭了出来。现在,我已经要被抽六十下脚心了……
一想到这个,我怕得重新开始挣扎。那个「加罚」的威胁又激励我做了两个小时的无用功。调教师回来了一次,检查了一下我。我这里一点进展也没有。
「一百二十下。如果我是你,会赶快加把劲。」他嘲弄地说。
七个小时了……我开始有了尿意,而且一旦注意到了,很快就强烈到几乎无法容忍。正在此时,我发现将我手脚捆绑在一起的绳子有一点点松脱的迹象。我拼命扭动手脚,绳子慢慢松得更多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让尿水流淌了出来,湿了一地。
九个小时,我在地上扭来扭去,蹭得肩背上的皮都要破了,才终於挣脱了手脚的绳子。现在我可以极其艰难地站立起来,但如果万一不小心,失去平衡摔倒的话,我将完成自我阉割的手续。
在以后漫长的日月里,我数不清有多少次痛悔,自己此时的平衡为何如此之好。
绑住我双腿的绳子也不像早上那样紧了,我在牵住我阴囊的绳子许可的范围内,极慢极慢地蹭到墙边去。那些该死的胶带让我用不得手指,当然也就解不开绳子!我挨在墙上,试图磨掉手上的胶带,可是那胶带结实极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那些胶带仍旧束缚着我。我绝望到想要嘶喊,但被闷在嗓子里,出来的只有哼哼唧唧的声音。
我又累,又饿,又渴。时间到了,调教师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比昨天还要疲倦。
「哈,看来你真的是需要接受超强度的训练。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被激励一下?别担心,以后你有的是练习的机会。」
他又给我将手铐脚镣戴上,将我拽回那间小屋,塞进那个小笼子。
「明天大概要一整天你才能受完这次的惩罚了。」他一边说,一边扯了水管来,用冷水沖洗了我一遍。接着,他给了我一碗水喝,就离开了。
我又独自被锁在黑屋子里,一边冻得哆嗦,一边计算着自己明天要受的惩罚。
420下。明天我的脚心要被抽四百二十下。然后还有额外的惩罚!我想我就是能从这残酷的惩罚中活下来,也一定会发疯的。
我做了一夜的噩梦。
(4)抽脚板
今天,是我受惩罚的日子。舔乾净一碗糊糊,我又被领到那个房间里,绑在那张铁床上。不过,这一次,我是躺在床上,双手反铐。胳膊压在身子底下,很不舒服。一根绳子将手铐和床头固定在一起。
我的双脚只分开不足一尺的距离,跷出床尾外,脚踝绑死在床尾的铁栏上。
调教师拿了细绳子,将我的脚趾头一个个分开来绑住,然后向后拉去,固定在床栏上。这样,我的脚被向上扳到极限,粉红的脚掌,颤巍巍地几乎朝向天花板。
做完了这些准备,他说道:「今天可是会很累人。所以我找了个帮手。来,向你介绍,这个是我的朋友,阿昌。
门推开,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身材可比调教师好多了,高大健美,五官也相当英俊。
「哈,老胡,就是这小子吗?」
阿昌走过来,拍拍我的肚皮。「身上还这么乾净,是个雏?」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阴茎也翘了起来。虽然我已经被老胡玩弄了两天,但他是调教师,无论是叫疼叫苦,还是下跪求饶,我都不觉得羞辱。而现在,有了阿昌这个外人,我才突然感觉到,自己在两个衣衫齐整的男人面前,这样赤身裸体地被绑缚,等着接受惩罚,这是多么尴尬可耻的事情。
「我们两个轮流。」调教师说。「因为要你记得牢些,我们会慢点来,每分钟抽两下就好。加上休息的时间,大约要四个小时。然后,给你上加罚。」
我已经浑身发抖。
阿昌拖了张凳子坐在我脚边。
「嗨」,他和我打招呼。「我不如老胡瞭解你的身体情况,所以他先来,我观摩。否则万一现在就给你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是很麻烦的。」
我看着调教师挑选了一根细棍,试挥了两下。那棍子的弹性好极了。接着,惩罚开始了。
头十下,我咬着嘴唇,急促地喘息着,忍住了疼。可是,再下来,我就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了。第十一棍打出我一声长嘶,几乎持续到第十二棍落下的时候。
我感到调教师缓缓地增加着每一棍的力度,而且大约也是脚底已经被打肿的缘故,每一棍落下来都更疼。我开始试图躲闪,哪怕能将双脚挪动一点也好,但是那些绑住了脚趾的细绳让我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空。我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可是双脚还是被固定得死死的,只是让脚趾被勒得更紧了。总之,调教师一点也不必为我上半身像被拎起来的蛇一样的扭曲挣扎费心,照样可以一棍接一棍,无比精确地从我的脚心一路敲到脚跟,再敲回去。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六十下打完,他和阿昌换了位置。阿昌选的是一根粗实得多的棍子。那种疼痛很不一样,但是一样难熬,如果不是更糟的话。而且,和调教师不同,阿昌是先集中打我一边的脚,打过三十下,我觉得自己要被打死掉了,才换到另一只脚去打。
这一轮打完,我哭嚎着乞求他们,只要他们别再打我了,我一定听话,不管是什么话我都听。可是他们只是笑,又换了位置。调教师接着轮流一脚一下那样抽我。
我记不得时间了,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清晰的只有脚上火烧火燎的痛。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可能更惨了。然后,调教师开始抽我那十个的脚趾。我的惨叫又提高了八度。我已经受不了了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停。最后,我一声一声只是乞求他们乾脆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然后,他们两个开始聊天。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四百二十下打完了。
脚上还是一样的痛,因为一直颤抖挣扎,手腕也早就磨得血淋淋的了。但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酸软。双脚觉得有原来两倍大,我勉强抬头看了一眼,的确,已经肿得不像样子了。
调教师仔细检查我的双脚,从上到下,在我的呻吟声中,摸捏了一遍,点头。
「不错,没打坏。骨头都完整。我们去吃个晚饭,你也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们继续。」
两个男人离开了。我的头脑慢慢完全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完全地感受着疼痛,还有,心头深深的恐惧。
(5)电刑
调教师和阿昌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不大的盒子,有点像老式的黑色收音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是不停地抖。他把盒子上连着的两条电线,还有电线尽头小铁夹子上夹的那两根粗长的钢针,举在我面前让我看清楚。针尖反射的光刺到我的眼睛,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阿昌扳起我的头,命令我盯住自己饱受摧残的双脚看,不许闭眼。我的脚还是被绑得死死的,每个脚趾都被绑得不能动。调教师捏着我左脚的大拇趾,另一只手就将那针取了一根来,慢慢戳进我趾甲盖下面的软肉里。那种没完没了的,锐利的刺痛,迫得我一直一直拉长了声音尖嚎,直到他开始用绝缘胶布,将针固定在我的肉里,我才换成了不停的啜泣。
「两个电极,这是第一个。」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如法炮制我的右脚,就那样,一毫米一毫米,慢慢地往我那敏感的嫩肉里推进去。他似乎很满意我忍不住抽搐挣扎,给自己平添更多苦痛的样子。大概,我现在的样子,的确是很令人兴奋的,所以调教师的眼睛发亮,我身后,阿昌的呼吸也都有些粗重了。
调教师用连在盒子上的铁夹子将钢针夹好,将盒子摆在我脚边,调整了下盒子上的转钮。接着,我「享受」了第一次电击。电流从脚趾窜上来,大腿小腿的肌肉登时一起痉挛得硬如铁石,疼痛难忍。下体也痛麻酸痒,那种滋味,难受得说不出。
这是我的「处女」电刑。以后的日子里,我的大脚趾头和电针经常亲密接触。
他从不直接电我的肛门和睾丸,大概是为了避免太强的电流毁坏我的性功能。至於我的阴茎……
「感觉如何?」此刻,调教师拍拍我的脸颊,让我从痛楚中回过神来。「这不过是测试。我设好了电盒每七分钟启动一次,每次从这个强度开始,然后在两分钟内均匀加强,直到一个我认为你会觉得难以忍受的强度,然后这个最强电流维持三分钟,接着会关闭,给你两分钟喘气,再重新开始。哦,对了,每次最强电流都会比上次加大那么一点点,所以你的惩罚会随着时间加重。如果一下子上最高电流,不给你适应期,八个小时下来,我估计你会疼到发疯。那,别怕,我们会在这里陪你一会儿,确定你受得了,再离开。
「啊……啊啊啊啊……」
电流又来了,痛得真是厉害,更糟糕的是每一秒钟都比以前更疼,到那三分钟最高电流的时候,我眼前一片白雾,除了惨叫就是惨叫,一点思考都没有了。
忽然,疼痛消失了。我浑身冷汗,瘫软下来,眼泪这才流了出来。
「饶……饶了我吧……我……我受不了的……」
明知道无用,我还是忍不住,哭泣着不停求饶。
「来,呼吸,深呼吸,安静,别浪费力气,否则等下会更难过。」
调教师坐在一边,和阿昌聊着天,听到我说话,转过头来,提醒了我一句,就不再理会我了。他们继续讨论这种刑罚的合理性、适用性、观赏性……而我,又被下一轮的电击折磨得说不出话也流不出泪,疼痛淹没了我的一切感知。
在某一次短暂的休息时间,我注意到那两个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我想要思考下,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样淒惨的境地,又如何才能摆脱,然而疼痛再次袭来,沖走了我所有的理性……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笼子里的。针已经拔掉,可我的双腿肌肉还是惯性地重复着那个残酷的过程,痉挛,放松,再痉挛。我已经完全屈服了,再也不想抵抗。只要他不再这么惩罚我,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喜欢吗?」他问我。
「不……不喜欢,主人。」我的声音是恐惧的,嘶哑的。
「嗯,很好,你还很清醒。最后那一个小时,我差点以为你会坚持不住。你叫得那么尖,像头被活烤的猪。」
我哆嗦着哭泣。我羡慕被活烤的猪,因为它不会被活活烤上八个小时。
(6)呼吸
「接下来几天你大概不能走路了。所以呢,可以适当休息下。今天你就呆在笼子里吧。但是,调教还是要继续的。」
我木然地听着。我明白,在他的手里,我是不必想有好过的时候,也不会有机会反抗。我唯一的希望,是尽早达到他的要求,结束这可怕的地狱调教。所以,当他取出一个改造过的防毒面具,套在我的头上时,我驯服地没有挣扎。原本眼睛部位的玻璃片,被涂成了黑色的缘故,戴上了面具,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看不见,但是听得到。
「现在我们开始呼吸练习。」
他边说边在面具上摆弄了什么,忽然,我必须要用些力气,才能呼吸到空气了。
「嗯,还可以再紧点。」
我呼吸不到空气了。惊吓中我奋力吸气,整个胸部都用力到塌陷下去,才终於有一丝丝的空气进入肺里。不过一刻锺时间,我就已经憋闷得满头大汗,面具内层湿腻腻地贴在我的脸上。
「这还差不多。」我听见他在旁边说,「这次就先这样,以后我们慢慢再增加难度。超强的呼吸能力和屏息能力,是口交和当人体马桶都需要的。」
面具内,我自己艰难的,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响亮的呼吸声间,我听见刺耳的刮擦声,应该是他拉了凳子来,坐在了我面前。和往常一样,我那可怜的阴囊还是被拉出在笼子底部之外,毫无保护地挂在那里。
「啊,真是可爱的小东西。」他一面说,一面用食指弹着我那里被绷紧到极限的敏感皮肤内无处可逃的两个睾丸。那种胀痛立刻让我失去了自控,想要叫喊,却呼吸不到空气。我惊慌地努力吸气,终於又吸开了那处活塞,得到了一点宝贵的,活命的氧气。我听到了他的笑声。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过了多久。肯定有几个小时吧。每一次呼吸都是如此艰难。
他时不时地用他粗厚的手掌抚摸捏拍我的阴囊,让我一次次在面具内痛苦地呻吟窒息,直至半死。原来我不但不能挣扎,而且连以叫喊来发泄痛苦的权力都没有。
无论经受到多大的痛苦,都必须保持绝对的安静,保持呼吸绝对的规律,否则就会窒息,再给自己增添一份苦楚。这样训练忍耐力,我不得不承认,极有效果。
起码,我是很快学会了在阴囊被他那样正手反手狠抽到龇牙咧嘴,泪流满面,还知道只能用鼻孔去哼哼,并且努力地跟随着他的节奏,调整自己的呼吸。
忽然,他一言不发就拉脱了我的面罩,清冷的空气充满了我的肺部,我感激得几乎哭泣。此时我浑身都是汗水淋漓,好像刚结束了万米长跑。
「明后天我们继续。」他的呼吸有些粗重。为你服务了这么久,现在也该轮到让我乐一乐了。「
(7)口戏
我的跪笼盖子上有几个钩环,以前我一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今天我知道了。调教师用一条皮带从我左耳边的钩环穿过,横过我的前额,再穿过另一边的钩环,拉紧。我的头便被勒得仰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张嘴。」
我顺从地大大张开嘴巴。他迅速拿了个鳄鱼夹子夹住我舌尖,我疼得哼了一声,但是没敢闭嘴,口中便感到唾液里混了血丝的腥气。他又拿了细绳来,拴在鳄鱼夹的眼里,然后将我的舌头往外拉出,再将绳子绑定在笼子的铁栏上。这样我就并腿蹲坐在笼子里,头仰在笼子盖上,舌头被鳄鱼夹夹住伸出来,盖过牙齿,舔着自己的下巴。
「你也可以顺便练习下怎么当马桶。」他说着,解开裤子,将他半硬的肉棒放在我拉长的舌头上。然后,我尝到了鹹味。尿液沖进我的喉咙,我努力吞咽着,但是他尿得太急太多,还是避免不了被呛到。接着他暂时松了舌夹,转身,用手往两边扒开臀缝,肥大的两片屁股便往我脸上压下来,屁眼正对着我的嘴巴。我知道他要我做什么。我也就做了,还疼痛肿胀着的舌头转着圈地舔舐肛门四周,再深深探进他的肛门里,来回抽动。羞耻,侮辱这样的字眼,现在对於我来说都很遥远。我只是想伺候好他,不要惹怒他,不要受惩罚……
只有他将屁股擡起一点的时候,我才能呼吸。好在经过方才的训练,窒息的感觉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陌生,我也可以在那样的空隙中给自己争得足够的空气。
可是,随着我舌头在他屁眼里进进出出,他舒服地轻轻哼了起来,然后忽然更加用力地坐在我脸上,要我将舌头探入更深,再不给我呼吸的机会。我憋得几乎昏迷,舌头还是留在他身体里,但是只剩下本能的痉挛。最后关头他终於站了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真有当奴的天分。」他高高在上,低头看我。他那完全挺立的阴茎在我面前晃动,清亮的黏液正从马眼泌出来。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他又将舌夹给我夹上,舌头拉出,然后,将身下的巨物塞进我的嘴里。我不可能咬伤他,除非我打算顺便咬断自己的舌头。当然我也无法主动服侍他,但是他似乎并不介意,就用他的肉棒在我的舌头上慢慢摩着。从他肉棒的膨胀和下体皮肤的紧缩,我知道他就要爽到极点了。粗硕的肉棒完全塞满了我的嘴巴,然后他呻吟一声,将肉棒直捅进我的喉咙,我忍不住干呕,随着他的精液便一股接一股地射入我的身体,人又几乎窒息。他在我嘴里清理了自己,似乎还意犹未尽,喘着粗气,软塌的阴茎却舍不得离开我的舌头。我努力用眼神向他表示驯服,希望他能够拿掉我的舌夹,给我正常服侍他的机会。他似乎看懂了,笑笑,说,「我从来不信任没有调教好的奴隶。」
过了一刻锺,他又要了我一次,一个小时后,再一次,两个小时后,再一次。
最后,他精疲力竭地坐在我笼子前的凳子上,歎息着对我说:「你实在是很不错。
想想六个星期后,要把你还给你的主人,我都有些不甘心了。「
我困惑地眨眼,没有分辨出他话语里的危险。他就那样把我留在屋子里,离开了。我仰着头,伸着舌头,蜷在笼子里,又捱了一夜。很快我的脖子便不停地抽痛,舌头也肿胀得厉害。他回来了两次,给我的舌头上泼洒些清水,却不肯放开舌夹。虽然知道明天还有更多的折磨等待着我,我还是等不得这夜晚快点过完。
(8)审讯(上)
「今天你要回答些问题。算是审讯吧。」调教师说。
现在,我是「坐」在一张沈重的木椅上。环着脖子上的项圈连着椅背,勒得很紧。双手反铐在椅后。双腿左右大张着擡起,分别搭在椅子扶手上,膝盖处被锁链绑牢,脚腕上的铁镣也用短铁链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自然,这样的姿势,我的私处是毫无掩护地暴露着,更不要说,他还把我阴囊上的D环也向外抻出固定在椅子上。我尽量向下移动眼珠,就可以瞟见自己那有些青肿的阴囊里,两粒睾丸乖顺地分别躺在椅子上……将椅面的冰冷传递到我的大脑。
脸上发烧,我勉强点了点头。
调教师坐在我面前,他沈重的身体有些陷在宽大的皮椅里。这房间不大,但是空荡荡的,就这两张椅子而已。自然地上还有些特殊用处的铁环,天花板上或长或短的铁链四处垂着,还有滑轮和绳索。没有窗户,但是却有两盏聚光灯,将白亮的光聚焦在我的身上,刺得我有些看不清周围。聚光灯后,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了的,天花板上垂架了一台摄影机。
我不知道这样空荡荡的小房间到底有多少个。我进过的,有跪笼的是一个房间,有铁床架的是一个房间,那个「逃脱」游戏是一个房间,还有现在这个。今天早上,我从跪笼的房间被调教师牵着爬到这里来,路上经过了起码七八个这样紧闭的房门。那些房间里是否有和我一样的奴,正在被机器、工具或者是谁的手指,调教到放声哭泣?这么大的建筑,不会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吧。他既然是专业的调教师,怎么可能只有我这一个「顾客」。可是这些房间的隔音效果都非常的好,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个地方,一直似乎只有我和他,除了前天应邀前来的那个「助手」。我本以为自己的羞耻心已经不存在了,可是看到那摄像机,我才明白,它只是在孤独中潜伏。现在这样,被聚光灯照射着,想象着自己敞开的样子,会被拍摄成录影,让不知道多少陌生人欣赏,我的脸就不可抑制地变得通红,羞耻的火焰甚至燃烧到了我的耳后,脖子和肩膀。当我不再是孤独的,我的羞耻心便似乎从冬眠中苏醒了。
「别担心。」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这摄影机不会拍摄你脖子以下的部位。最后这带子是要送去给你主人看的,画面上只会出现你的头部,别的都没有。」
我很愚蠢地松了口气,心里安定了许多。如果是为了给文斌看,如果只有我……如果只有脸部……那怎么都算不上丢脸。
「审讯的规则是,我问,你用点头或者摇头来回答。要诚实,否则你会被惩罚,懂么?」
我又勉强点了点头。那个项圈没有给我头部太大的活动余地。不过,经过昨晚,我的舌头到现在还是肿胀疼痛不听使唤的,如何说得出话来。也只能摇头点头来回答问题了。
他抓起我的大屌,放在手心上小心揉搓着,直到它完全挺立。
「你喜欢当我的奴隶吗?」
我摇头。我向往奴的生活,因为我不是个很聪明的人,也不是个很能自制的人。我总是将事情弄得一团糟。所以我暗地里希望能有一个主人让我追随,让我能放下所有一切,将自己都交给他。所以,文斌才会那样吸引我吧。所以,我才会愿意假死,愿意成为他的奴吧。可是,我愿意成为文斌的奴,并不是说,我就愿意成为眼前这人的奴。如果说,我经过的这些调教,就是我未来的生活……
调教师微笑着,继续揉搓我的大屌。「我想这不是真的。」他的呼吸粗重了不少,我可以看到他脸上露出兴奋。
他取了鳄鱼夹来,让锐利的锋齿咬住我左边的乳头。「那,你喜欢被虐吗?」
他脸上的那种兴奋吓到了我。我犹豫了下,终於还是摇头。乳头锐利地疼痛着,马眼处却还是泌出透明的黏液来。
「看来今天的审讯会很长。」他一边摇头微笑,一边将另外一个鳄鱼夹夹上我右边的乳头。
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惊恐的缘故,我的屌软了下来。不过调教师很快又将它撸到硬挺,然后手指在上面光滑的龟头和下面的褶皱沟壑里来回弹捏。
「噢,啊,哦哦哦……」
持续的临近射精而不得,终於让我完全忘记了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羞辱,我甚至试图挺起身子去迎合他那带来快感的手指,但是这样子被拘束着,丝毫也不能自主。
「喜不喜欢当我的奴隶?」
疼痛混杂着快感,冲击得大脑几乎不能思考,迷茫中,调教师的话语似乎有种邪恶的魔力。我一边愉悦地呻吟着,一边无意识地点头。他立即停止了手指的动作,我不甘地呻吟了声,几乎就想开口抗议,然后,忽然,一种巨大的恐惧压了下来。我做了什么?我在要给文斌看的录影带上,淫荡地答应做另外一个人的奴隶!
「你喜欢被虐吗?」
我几乎没有听见调教师的话,完全是本能地摇头,乞求地望着摄像头的方向。
在我试图张口用含糊不清的话语为自己辩白之前,调教师伸手捏住了我左乳上的鳄鱼夹,缓缓加力扭拧。我倒抽冷气,嘶了一声,眼睛看回面前的魔鬼。
「是我的错。我应该问你,你是不是希望被狠狠地,无节制地虐待。」
右边的乳头也被他拿在手里,两边一点一点加力,痛得我只想缩成一团,可是却办不到。他松了下,警告地看着我,再次加力……
那种眼神,我已经太熟悉了,想想几天来受到的惩罚还有以后的五个星期,我不敢违背他,点了头。
「好,现在来说说,你是为什么被送来给我调教成奴隶。你做错了什么?」
他的眼睛瞄向我天赋异禀的大屌,「你对他不忠?」
我坚决摇头。别的我可以认,这个无论如何不可以。
他的眼睛又在我肌肉发达的胸部和双臂扫过,「你欺负过他?强上过他?」
我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比起文斌我当然是高大健壮得多。他是白领,我是卖力气的。可是我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不尊重,从来都是我听他的安排……
可是,这一次,他为什么半强迫半欺骗地让我来受这样残酷的调教,我真的不知道……
(9)审讯(下)
调教师皱眉,从身后拉出几串用细链串在一起的特制的小木夹来。每串都有七八个夹子。他捏起我身下半软的阳物,让那些钝钝的,有力的小夹子一个接一个地咬在外面那层光滑的嫩皮上。
「你偷了他的钱?」
我觉得有些好笑,再摇头。对於这个世界来说,三年前我就已经是个死人。
诈死得来的人寿保险金,一半给了父母养老,另一半是文斌拿着做了创业的启动资金。现在我没有身份没有银行账户没有……什么也没有,甚至都很少离开家门。
不用文斌要求,我也知道一个死人在街上被熟人认出来,会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情。我要钱有什么用?文斌又怎么会这么问我?
「那,你对他不够尽心?不够体贴?」
调教师将我那大屌向上扳起,开始在下面也上夹子。这比上面要痛多了,我哼了一声,犹豫半晌,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我觉得我已经很努力,但是我一向是个粗人,经常,他会忽然不高兴,或者不满意,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从来不会和我解说。我也从来没有多想,每次觉得自己惹他不高兴了的时候,就缠着他要他上我。他做到没力气了心情也就平和了。但是,我真的不相信,他会因为这个就如此惩罚我。最终,我还是摇头。
「嗯。看你这种软绵绵的性子,也不像是任性的人。」调教师居然认同了,不再追问。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哭开始该笑。
「那么,只有这一种可能了。你准备背叛他。而你的主人发现了。」
我连连摇头,头脑里一片混乱,拼命回想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可能让文斌误会的举动?
此时我的屌上已经密密麻麻佈满了夹子。调教师看我摇头,冷笑了一声。
「这次你却是在说谎。你难道没有找过其他人做?」不待我表示,他抓住一条细链缠在手上,猛地一拉。一串木夹从我下身那敏感的嫩皮上生生撕扯下来,我惨号一声,眼泪立时就下来了,全身哆嗦个不停。等疼消了点我眨巴着泪眼低头看自己的男性象徵,惊讶地发现,屌上其实并没有怎么破皮,只是一道渗出血丝的红痕肿印。但是那一下真是痛得我受不起。
「你是答应了安心做他的奴隶的,否则他也不会肯冒那么大的风险,安排你假死脱身。你以为你那几百万的安葬费对他很重要吗?可是你呢?你却因此就不肯安分守己!」
他又攥住一条链子,用力拉下,我再次惨叫,不只是痛,还有极大的惊惧恐怖。这样关系到两人身家性命的事情,文斌都会告诉他?我不是很聪明的人,我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但是我忽然觉得浑身更加的发冷,好像是条被钓上了钩,离开了熟悉的水,在空气中惊恐不安的鱼。
「可利披萨饼,很好吃吗?你一个星期叫他们送三次外卖?或者,你是看上了送外卖的那个男孩?否则为什么每次给小费那么大方?你甚至问他,周围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我哑口无言。文斌是怎么知道的?可是对於我这样一个被不能出门露面,好像囚犯一样将自己独自关在房间两年的人来说,希望看到外人的脸,不是很正常吗?尤其是,如果这个外人还很英俊爽朗,那么心里面稍微遐想一下,也不是什么大罪过吧。尤其是头两年,文斌要避嫌,不能经常和我在一起,我自己一个人,难道不可以稍微放松些。我的确将那个小夥子当作过意淫的物件几次,但是也仅此而已了啊!
「你是不是准备过,要背着文斌去东文街63号。」
他又牵起了一根链子,威胁性地缓缓拉紧。我张大了眼,全身跟着下体越来越严重的拉抻感绷紧。我受不了再来一次的,那个实在是痛,而且,我也的确有动过出去玩的念头,虽然从来没有真的付诸实施过。於是,我认命地闭了眼,缓缓,缓缓地点了头。
「那么说,你是想找人来干你。」
我摇头。我只是想去酒吧里喝杯酒,沾些人气。真的没有想过更多。
「啊!!!!!!!」
随着他猛力的撕扯,我疼得嘶哑了嗓子叫喊。他将剩下的三根链子都挽在手里,警告地看着我。
「那么,你是想去干别人了。」
我浑身哆嗦,死死盯着他的手。这样一起拉扯,我会被废掉的吧。我不想承认这种根本没有过的念头可是……最后,我乞求地,一边流泪,一边向他点了头。
「原来你真的背叛了你的主人。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应该代替你的主人,好好惩罚你呢?」
说着,他使蛮力将那三根链条上的夹子都从我那敏感的皮肉上甩脱开来,下身火痛难熬,好像被切磨碎了一样,我尖声大叫,不顾一切拼命挣扎,几乎被那个越挣扎越紧的项圈给勒死。等我终於安静下来一点,只是呻吟啜泣,他才拍拍我的脸,对我微笑。
「你主人会喜欢这盘带子的。怎么样?想歇歇吗?或者想我现在直接开始惩罚你?」
我可以有选择吗?我只有点头。
「那好,让你休息一小时。」
他起身离开,临走前,顺手收紧了我脖子上的皮项圈。我只能僵直身体,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否则便连最艰难的呼吸都办不到。我反反复複,反反复複就是想着我和文斌的过往,越想,心里越凉。原来,我被送来接受调教,起因就是为了那些小事。我喜欢他崇拜他,为了他甘心情愿抛弃一切假死当他的奴隶,可是我其实从来没有瞭解过他的背景,所以我也从来没有真正意识到,他要的是那种奴隶,和我想当的那种奴隶,是不是一样。他要的那种,我当得起当不起。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就像是沾在蜘蛛网上的虫子,后悔以前不小心,是没有用了。
一个小时过去得很快。
(10)轮奸
我的身子像一把打开的三折尺,僵木在房间正中央。跪在方台之上,大腿被紧紧并拢绑缚在一起,脚踝却绑了绳子,残忍地向两边拉开,膝盖几乎都被拉脱。
双手还是像上次一样,一根一根手指都仔细缠了,又拿胶布封死,再用一根尼龙绳从背后反拧着高高吊起,迫得我不得不撅起屁股,弓下腰身,一幅低头认罪的模样。这还不够。我的脖子上还勒了绞索,绞索的另一端固定在墙上,所以我不得不努力向前探着身子,身体重心前移的结果,大半体重都挂在了被反拧的双臂上,肩膀酸痛不已。睾丸铐上被绑了绳子,拉扯向后,夹在双腿之间,两颗睾丸贴在被塞了塞子的屁眼下面,一根链子穿过根部的D环,将它锁定在台上,让我不能立起身来,只能安於这个屈辱的姿势。
「哼……嗯……师傅,饶了我吧,我晚上会听话的……」
被这样绑缚着,任何挣扎都会令我窒息疼痛,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轻轻地,急切地摇晃着身体,擡头乞求安坐在我面前的男人。这个姿势,我已经维持了几个小时,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抗议痉挛,但更可怕的是,从屁眼倒灌胀满腹内的那些发泡水已经开始发挥威力,下腹一阵阵剧烈的绞痛。一疼上来我就会忍不住挣扎,忍不住求饶,然后就这样,擡头看着他笑着看着我挣扎,直到那痛暂时停歇,我再低了头在那里喘气。
是的,他告诉我,如果我能逃脱束缚,我就可以获得自由。而如果不能,今晚,我就将被一群男人轮奸虐玩。但是,我早已经没有还能挣脱这些束缚的期望。
这个世界是不真实的,在这个世界里,我完全无能为力。
那次「审讯」已经过去几天了。而我仍然在向地狱的下一层沈沦。调教师告诉我,我在「审讯」中的招供令我的主人很不满,所以调教师正在和他商量,让他将我转让给他为奴。现在,他对我的训练已经不再是要打破我的人格,让我成为一个合格的宠物,而是要让我完全成为男人的玩物,身体可以给男人极乐,而自己却不敢不能得到丝毫满足。他握着我的命根子对我说,我会习惯於将两腿之间当作痛苦的中心,我会哀求他将我自己阉割……却还是逃不开痛苦。
我想他真的可能是得了我原来主人的许可了。以前他调教我的时候,是一种完全的专业姿态,现在却经常随便用我满足他的虐欲。他是个狂热的虐卵者。我的阴囊和睾丸一直是青肿不堪,而他告诉我说,我应该习惯这种状态,因为以后我那里将很少有恢复到「正常」状态的机会。
「还有六个小时……」
他忽然起身绕到了我身后,上下拨弄着插在我屁眼里当塞子的那根粗橡胶棒。
既然躲不开,我也只能闭了眼睛忍受他用那根棒子在我肚子里翻江倒海。
「不过已经可以开始下面的适应了……」
「啊……哼哼……呜……啊……」
那根该死的棒子居然疯狂地震颤起来,我一下直了眼,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调教师拍打着我的光溜溜的屁股:「这样不行。放松,放松。」
全身的疼痛反而让后面的那种舒爽更加明显,我口中的呻吟声已经变了调,虽然感到了他的手指抚过我肿胀的阴囊可是已经来不及。一声清脆的巴掌响亮,我惨叫一声,哆嗦个不停,努力放松身体,尽量将思想从后面那一点的舒适移开。
啪!啪!啪!啪!啪!明明我已经努力在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他还是在那要命的地方连打了几次才放过我。
「记住,你那后面是让主人快活用的,不是让你自己快活用的。」
「是的,我记住了……」
他安慰似拍拍我的头,然后离开自去休息了。留我在完全的黑暗中,腹内的绞痛,身体长时间维持同样姿势的痉挛,还有后面强烈震动的粗大按摩棒那种机械的摩擦,让人越来越难受。我挣扎着不敢动,否则头上的绞索便勒得我呼吸不得。我涕泪交流,弄不清是冷汗还是热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我也曾经忍耐不过,徒劳地疯狂挣扎,甚至想过就这样被勒死了也好,可是直到那按摩棒的电力耗尽,直到我觉得直肠内已经被摩擦得破了皮,红肿疼痛,连快感都已经完全消失,直到调教师又进门来,我仍然活着,只是被明亮的灯光照耀得眯了眼。
我想我真的可能天生就是最好的受虐的奴隶。他给过我无数自杀的机会,可是就是这样,我却也不能说服自己去死。
「怎么,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奴隶?等不及被其他人玩弄了吗?」
他拨弄着我后面插着的橡胶棒,语气轻松而诱惑。
我犹豫着没有回答,就觉得肠道里的橡胶棒被恶意地向里面一挺,我哼了一声,连忙温顺地用已经沙哑的声音答道:「是的。我准备好了。我等不及被人操了,请您快些让他们来玩弄我吧……」
调教师笑了一声,解开系带,用力将堵塞住我后面孔洞的橡胶棒拉了出来。
我发出的惨叫嘹亮而悠长。他提了空桶来对着我肛门下面,我呻吟了一声,放松了括约肌,那些折磨了我一天的发泡水喷涌而出。
肛门和直肠都被摩擦得红肿充血了吧,又涩又痛的感觉。
他又为我灌了次肠,不过这次只是清洁了。然后他又离开了房间,再回来时,他便不是一个人回来了。
他带来了三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还有上次用细棒子抽我脚底,抽得我死去活来的阿昌。
他们穿着都很随便,T恤衫,牛仔裤,仿佛是很随意地从大街上逛进了这间屋子似的。
「喏,小夥子们,就是他了。你们爱怎么玩都可以,只是别把他弄得缺胳膊少腿了,我要他还有用。」
那三个年轻人走近我,互相挤眉弄眼地笑。接着他们很感兴趣地对我全身上下拍拍捏捏,拉扯绑住我的那些绳子。调教师弯下腰来,凑近我的面前:「今天我还请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你要不要打个招呼。」
在绑缚之下,我勉强地扭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阿昌已经迎了上去,两个人拥抱着,热吻。
「阿斌,你来晚了。」
大约是震惊得太过,我竟然只觉得麻木了。那一身西装革履,一如既往地高贵,一如既往地英俊的人,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主人,是我抛弃了一切,赤身跪在他的面前,只求他能留我在他身边的人。他拿走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体,我的尊严,我做一个人的资格,却又如此无情地将我抛弃,将我推入地狱。
可是,更令我震惊的还是我自己。就算明知自己是被他欺骗,被他抛弃,被他践踏,才沦落到了如此地步,我竟然还是不可遏制地在爱着他。他亲着别人,抱着别人,衣冠楚楚。而我赤身裸体,跪在这里,被捆绑着,被侮辱玩弄着,心中却竟然没有怨恨,也没有乞求的意愿,而只盼着他能最后看一眼我,甚至摸一摸我。我本来就是只能无法自制的肮髒之人,他嫌恶我,不要我,也是理所当然……我隐约感到自己的心态已经被这样残忍长期的奴隶训练影响,但是却无法自拔。
阿斌走近我,弯腰,对我微笑。我颤抖起来,竟然说不出话。和他在一起的这两年,精神上我从来未曾背叛过他,但是……我的确太渴望肉体的接触。他有洁癖,而我,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也许,这样的结果,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我努力擡头,望着他。他的眼中有一种火焰在燃烧。他是如此俊美,如此高贵,我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加在他的眼睛里沈沦。
「嗨,又见面了。」
他随意地和我打着招呼:「希望这段日子安排,你还满意。」
我无法回答他。我只是望着他的眼睛,想要将自己淹死在他那深深的眼眸的水光里。
其他几个人稍微退后了些,将我留给他一个人。他绕着我,带些讚歎地走了一圈,拉扯检查了绑缚住我的每一根绳子,然后,几乎是温柔地,探手抚摩套弄着我的阴茎和阴囊。
他在我的侧面,我困难地在束缚中微微扭头用眼睛去寻找他,却无法看到他的脸。
他忽然放开了我,走远了些,拉了张椅子坐下。
「好了,他是你们的了。帮我个忙,让他好好享受。」
「当然,没问题!」
我的脑子完全是麻木的。这样残酷无情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他曾经是,现在也还是我最爱的人。而他这样悠闲地坐在那里,要看我被一群陌生人侮辱折磨。
我却完全没有伤心或者愤怒的感觉。只是茫然。只是麻木。
阿昌是第一个。他用力将我的两半臀瓣掰开。
「很漂亮的肉红色。可惜太多毛。我来帮你剃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小小的一次性打火机。
「就用这个去毛好了。」
我剧烈地颤抖起来,但是身体却一寸也挪不开。
一个小夥子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他尚未脱离青涩的年纪,嘴边甚至还有柔软的绒毛。但是他将我的两个乳头夹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揉搓拉扯的时候,动作却出奇地熟练。
这些日子,在不间断的绳子的捆缚,夹子的咬齧和轻微的电击的刺激下,我的乳头涨大了很多,也敏感了很多。在他的拨弄下,一阵阵的酥麻从胸口的两点一抽一抽地散入肺腑,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呻吟。
在我的注意力被分散的时刻,烧灼的疼痛突然从秘裂处传来,我疼得身子一挺一跳,惨叫了一声。因为动作太大,系住睾丸的那根绳子狠狠拉扯了下,痛不可忍,我又叫喊出了第二声。
烧灼的剧痛还在持续,我哆嗦着,惨叫着,勉强保持着身体的稳定。股沟处传来轻微的嗞嗞声。那是我的肛门到睾丸处散碎的雄性毛发,在打火机橘红色火焰的燎灼下卷曲,变脆的声音。阿昌并不在乎在烧掉毛发的同时,顺便也将我那柔嫩的地方烫得红肿甚至烫出水泡来。
有人将手探在我的身下,安慰似地揉捏着我的两颗睾丸。我哆嗦着,痉挛着,哭泣着,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一点点温柔的对待上,而不要去那样敏锐地感知那移动着,挑逗着损毁着我的皮肉的火焰。
「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也许只过了一分钟……但是在我的感觉里,却是如此的漫长。阿昌终於收了打火机,我听见他拉开裤链的声音。然后有手指探入了那早就做了充分准备的后穴,又拔出来,在我红肿发烫的秘裂处抚摩揉捏,检查着。
「不错,很不错。」
说话间,他一挺身,早已坚硬的男根便捅进了我的身体。
后穴处早已被这一天的调教弄得松软肿痛,丝毫不能抵抗外物的入侵。他的腰胯部狠狠撞击过来,撞得我屁股朝前一移,阴囊处又被绳索拉得剧痛。而他浓密坚硬的体毛,又蹭在我那被烫伤的嫩肉上。我痛苦地哼了一声。
阿昌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一次一次撞击。每一次我的阴囊都被拉扯到极限。
两颗睾丸表面只剩下一层薄皮,光滑到油光发亮了吧。因为那个本来在抚摩揉捏我阴囊的年轻人咦了一声,很好奇地凑近去看了看,然后开始用手掌抽打它们。
每一掌击下我浑身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一僵,喉咙里发出类似咳呛的痛苦声音。那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啊,无论已经被怎样折磨过,我还是无法适应,还是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
很明显,我身体的反应让他很感兴趣。能如此轻松地让一个比自己还要健壮有力的男人在自己的手指下痛苦得满身大汗,颤抖呻吟,总是很让人满足吧。他下手渐渐越来越狠了,我喉咙里咳呛似的喘息呻吟也越来越淒惨。疼痛和肠道里隐约的快感让我的两颗乳头始终颤巍巍地挺立着,就算是被人齧咬着,在牙齿间来回揪磨着,那种酥麻的感觉,也还是一下下混合着疼痛钻心……
当另一双手开始粗暴地上下撸扯套弄我下面那条硬肉的时候,我又努力扭头,去看阿斌……扯着自己的嘴角向上,做出一个勉强可以被称为是苦笑的表情。
然后……我闭了眼,将自己淹没在耻辱和痛楚之中,放纵了自己淫荡的身体,不管不顾地去追索乳头,肠道和阴茎传来的任何一点点快感。
阿昌享受得很充分。半个小时以后,他抽插的频率才突然加快,来回的拉扯收紧了我脖子上的绞索,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阴囊处的剧痛让我以为那个部位会离开我的身体。当他急促地喘息着,当一股黏腻的热流灌进我的肠道的时候,我也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中,喷洒出了自己的精液,人几乎虚脱了过去。
阿昌全身都是汗水,湿腻的双手按在我屁股的那两块肉上,支撑着自己。等喘息稍微轻了,他才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将自己半软的男根从我的后穴中拔出来。
「好了,下一个。」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要了我。
这一轮,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我全身肌肉都已经疲倦到透支,几乎维持不住跪趴擡头的姿势,只能任绞索勒破脖子上的皮肉。如果不是一直以来的窒息训练,此时此刻,我可能早已被憋闷得昏迷过去。
在最后一人离开我的身体中时,我不由自主地稍微放松了下自己。
「好了,我们大家都爽过了,是不是也该让这贱奴的皮肉好好爽爽了?」
我绷紧了浑身的皮肉,等待着必然到来的惩罚。
我是男人的玩物,我没有权力满足自己。可是方才,我却放纵了自己,而他们,也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在我到达高潮之间就用种种残忍的方法将其强行打断。
我射精了。所以,我必然将被惩罚。
他们围着我站成一个圈子,每人手中一条小巧的皮鞭。我看不见是谁下的指令,反正他们一起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打我。
我没有叫。我叫不出声音来。他们有四个人。每个人挥动鞭子都是不慌不忙,但是加在一起,落在我身上的鞭子,便是雨点一样密集。惨叫的声音每每才到喉咙,就被下一鞭带来的痉挛打断。胸背还有屁股大腿上吃到鞭子,还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但是他们手中的鞭子总是搜寻着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手指,脚心,乳头,腋窝,睾丸,阴茎和肛门。
我的脸狰狞地扭曲着,一次次疼得发昏,又一次次被剧痛从昏迷的边缘拉回来。每十五分钟他们就换下位置,就这样,孜孜不倦地抽打我,抽打了一个多小时,我浑身上下已经全是渗着血的,隆起好高的鞭痕。
当他们终於扔下鞭子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难道说因为他们是客人,所以调教师这样就算惩罚完了我?还是……这只是开胃菜呢。
有人站在我面前,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向后拉。
「张嘴。」
我顺从了。
半硬的阴茎立时塞进我的嘴里。
「好好伺候我,否则他们便会好好伺候你,明白么?」
有人拿了一个木拍子来,在我眼前威胁性地晃晃。我点头。
那木拍子很硬,拍子中央还钻了许多小孔,以减少空气的阻力。
所以,挥舞起来,很轻松就可以有很高的速度,而且……打在身上,会很疼。
阿昌又站在我的身后。我以为他要再次使用我的后穴,可是我错了。
进入我后穴的,不是他的阴茎,而是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撑开我的括约肌。最终,将整个手掌都塞了进去。
「你还从来没有被拳交过吧?」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更深地往我身体里探去,手指挑逗似的在我的肠道里抓挠。那种从内到外的鼓胀剧痛让我在束缚中拼命挣扎起来,被堵塞的口中发出模糊的呻吟。
「呜……」
我分心了。我的舌头放松了对口中的阴茎舔弄。立刻,那残忍的木拍子便带着风声,惩罚性地打在我暴露的睾丸上,先左,再右,清脆的声音后,剧痛直沖上来,我想哀告我想求饶,但是最终我只是哆嗦着流着泪,放松喉咙,让口中男人的器官可以顺利地插到深处,又尽心尽力地用嘴唇和舌头拨弄吮吸。
阿昌的手臂开始在我体内抽插。我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除了肛门,下体,小腹的剧痛,还有口中我不能不敢忘记的男根。
这样的折磨进行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毕竟都已经射过一次了,第二次高潮来得比较慢。当我吞吃下了腥臊的黏液,舔乾净了口中男根的时候,阿昌也将手从我的后穴里抽了出来……我身前换了另一个人,身后换了另一个人,又将手探入我的体内。
很明显,他们要轮过第二回。
这样的折磨,持续不断。我甚至已经忘记了在旁边观赏的阿斌……直到他忽然走过来,将嘴唇凑在我的耳边。
「我要走了。不过你可要继续好好享受。对了,忘记了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我已经将你转卖给了调教师。他比我更喜欢你的身体,也更需要你的身体。所以,再见了。不过,我会和我的新爱人一起,观看调教师为你录制的录影的。」
说完,他立起身来,阿昌也穿戴好了衣物,两个人相对一笑,互吻,挽手离开了房间。
直到已经再看不见他的身影,我才开始哭。口中塞着男人的阴茎,后穴里塞着男人的手臂,我崩溃地恸哭。他们不耐烦了,用木拍子狠狠拍打我的睾丸,剧痛中我自暴自弃地吮吸着口中的男根。
打我吧,轮奸我吧,如果将自己蜷缩在肉体的耻辱和痛苦里,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再感到心口滴下的鲜血。
(11)穴奴
「唔,你也已经知道了,从今以后,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了。」
第二天早上,调教师对蜷缩在笼子里的我说道。
我身上无处不痛,睾丸肿胀到正常大小的三倍,后穴处是一种深深的钝痛,一抽一抽的。昨天那里实在是被使用得太粗暴,也频繁了些。
调教师很仔细地注意着我的反应。
「既然你是我的奴隶了,我自然便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而我想要的是什么呢……」
他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和明悟,笑得很随意。
「我是不会放了你的。」
他将手探到笼子下面,一手握住了我肿胀不堪的睾丸揉捏,另一只手轻易找到了笼子底部正开在我后穴之下的洞口。
一根手指滑过括约肌,探入肠道。我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恐慌。
「我的奴隶呢,后面这里,自然是要好好训练的。等我训练好了你,你这里应该可以接受被我塞进去任何东西。拳交是很有趣的,说不定我还可以试试看用这里来暖脚……
恐惧让我不由自主地缩紧了括约肌。他却慢吞吞地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开始转着圈扩张我的后穴。
「你这两天需要好好休息,恢复恢复体力。然后我们可有一场大仪式。以你现在的体力,肯定坚持不下来。
将后面揉得差不多松软了,他拿了一根黑色的,足有十寸长,三寸多粗的粗硕男形出来,顶在那入口处。我颤抖挣扎,但是无法不让他将那粗硬的东西塞了小半进我后穴里去。他用皮带将那男形牢牢固定在笼子上,令我不能将其排出。
我用力将臀部擡离了笼底,才让那巨大的东西不至於完全将我贯穿。但我知道这种挣扎终归是徒劳的。或迟或早,我会坚持不住,然后这恐怖的东西便会彻底进入我的身体。
「今天这样便可以了。以后每天我都会换个稍微大点的给你用,自然,除了弹性力度,肠道的韧性和承受性也是要提升的。所以有时候我会用表面比较粗糙或者是佈满小突起的橡胶棒来强化这里的粘膜表层。好好感受下。」
他说完了话便离开了,留我自己和肠道里的粗硕为伴。半个小时后我再也坚持不住,酸痛的肌肉软化下来,那愈往下愈粗的男形便一点一点见缝插针地埋入我的身体。我已经不再试图挣扎,但是那东西实在是太粗,要完全进去也不容易。
我龇牙咧嘴,大张着嘴喘了两个小时的气,那东西才终於到了底。我只觉得自己已经要被撕扯成两半。本来,我以为,下面只要慢慢习惯那种被鼓胀撑开的感觉就好了,然而,我的苦难还没有完。后穴里开始瘙痒起来,渐渐越来越难以忍受。
也不知道他当时给那矽棒上涂的润滑剂里加了些什么,此刻发作起来,让我无法有片刻的安宁。我一边哭一边不停地高频率上下拱着屁股,让那根可怕的东西摩擦着发痒的肠壁。可是这种摩擦似乎反而让药力发散得更快了,到后来我只是直着眼睛叫,在小小的笼子里拼命扭动弯曲身体,以求稍稍缓解那种抓心般从里到外的瘙痒。至於那样是不是在饮鸠止渴,我根本想不起也顾不得了。
等药性终於过去,我彻底瘫软在了笼子里。一滴一滴白浊缓缓从阴茎顶部的小口里流出来。
这样强烈的刺激,我怎么可能不射精。然而绑在阴茎底部的绳子,却让我始终无法痛快地射出来,实际上,当时那种状态下,就是真的射了出来,我也很怀疑我还能不能有心思感觉得到。现在,那些被逼迫出来的精液,都倒灌了回去,让我有一种极其胀塞酸痛的不适感。
这的确只是一个开始。调教师开始在扩张我的后穴的同时,用防毒面具将我的口鼻罩住,进行更加严格的呼吸训练。每一口空气我都要竭尽全力才能吸到,而他还经常完全将通气口堵塞,看着我在窒息中挣扎。尤其是他想将超大超粗的东西塞入我后穴入口的时候。我那种完全没有理性的挣扎,可以让男形更快更深地捅进去。然后,他便可以坐看我在药性的控制下,在笼子里丑态百出地自己拼命操自己,操得自己涕泪交流,口角流涎。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身上那些青紫伤痕也渐渐痊愈了。除了屁股里仍然是无时不痛,无日不痒。那次轮奸才过去一个星期,调教师再来看我的时候,却已经有的新主意想实施了。
「既然已经决定将你训练成专用的穴奴,那你前面的这阴茎,自然就已经没有用了。我决定将它切除,这样你才可以更加专注於直肠中的刺激。不过……随随便便简简单单切除了它……也不够有趣不够刺激吧。所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了。」
他微笑着对我说:「一个束缚游戏。如果你能从绳索中脱身,那么我不但不会碰你的小弟弟,还会放你走。因为一个生殖器完整无缺的奴隶,对我是没用的。」
这听上去是多么诱人的奖励。可是,我却从来未曾成功地从他的绑缚中挣脱过。而且,我相信这次他会尤其小心,所以其实……我是一点希望也没有的。
「就这样好不好?如果你不能挣脱束缚,我就切除你的阴茎。」
我点了点头。处於我现在的境地,除了点头,我还能怎么样?
(12)认命
他将我领到了那个我已经非常熟悉的房间。那个墙壁,天花板和地板上,四处安装着钩子和铁环的地方。
这一次,他并没有用什么特殊的绑法,只是简简单单,用绳子将我的手腕和脚踝绑上,强迫我将双腿大大分开,站好,脚踝手腕上的绳子的那一头,分别拴在相对的墙壁的铁环上,拉紧。
再要我握紧拳头,方便他用强力胶布将我的手死死缠紧成一团。
「看,我是很公平的。今天的束缚一点也不複杂。」
不複杂,但是非常有效。我忍不住在心里说。我几乎一点活动的余地也没有。
接着他又系了根绳子在我阴囊的D环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穿过天花板上的一处滑轮,系上一个小桶。
桶里,他扔了块五磅重的砝码进去。
我嘶了一声。绳子已经拉得我下面很痛了。
「虽然是很简单的束缚,但是我也不希望你挣脱得太过容易。」
他一边说,一边从天花板上降下一个绳套,拉开,套在我的脖子上,再拉紧。
绳子的那一头也一样,穿过滑轮,吊上重物,让我的呼吸困难起来。
「每个小时,我都会回来一次。如果你没有挣脱,上下我都会再加一份重量。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赶快。」
他离开了。我开始试着拉扯那些绳子。第一个小时基本是白费力气,但是总体上并不算太难受。然而随着时间过去,砝码一块一块添上去,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因为双腿被大大分开的时间太长,腿上的肌肉也开始痉挛了。
五个小时后,调教师在加上新重量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的手里握着一条轻巧的单鞭。
「半场了。我们来点中场娱乐吧。」
他抡圆了胳膊,甩开鞭子抽下来。在腰背部肿起宽宽的肉红棱子的时候,我也痛叫了出来。我浑身抖得厉害,难免拉扯到了脖子上的绞索和阴囊上的绳子,结果便是再次几乎窒息了。
那鞭子仍旧很休闲地从我的后背上一路抽下去,直到大腿。
所谓休闲,就是他不像惩罚我的时候下鞭那么整齐。他用鞭子来惩罚的时候,力道很重,但是均匀,每一道鞭痕之间的距离也都固定倒几乎机械化。他也不像有时候费心逗弄我的时候那样,故意让鞭子的落点和力度没有规律,以增加我的恐惧为乐。
这次他只是很随意,抽着玩玩。与其说是为了让我痛,不如说他是在拿我活动四肢,锻炼身体。
但是我还是一样痛的。尤其是他下鞭的时候不是很介意让上一鞭和下一鞭的鞭痕不要重叠,鞭子落在刚刚抽出的新伤口上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地会挣扎,配合着他更加折磨自己……
他终於扔下了鞭子,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那萎蔫成一小团软肉的肉茎,非常熟练地开始上下撸动揉捏。
「这样好东西,很快就是我的了。」
我的两腿之间,又颤巍巍地矗立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在他返身去拿鞭子之前,我就已经哭出声来。
没有用的。在他的手里,我得不到半点怜悯。我的痛苦就是他快乐的源泉。
他后退了一步,瞄了瞄,抡起鞭子,鞭梢非常准确地落在龟头上,顺带着抽击一点后面的海绵体。
那痛根本不可描述。我尖锐地惨叫,声音却迅速被绞索割断。我羡慕那些待宰的猪羊,最起码它们还有表达痛苦的权力。
剧痛之中,我挣扎着,窒息着,绝望而迷茫地盯着自己身下那根在鞭子的作用力下上下摇摆的东西,甚至忘记了自己可以闭眼。
又是一道细影一闪而过,又是不可容忍的痛。如果我能说话,如果我以为他会听我说话,我一定会摇尾乞怜。
不要再这样绑着我了,我可以在鞭子下为您跳舞,您不是也很喜欢的么?不要再这样打我了,将它割掉吧……割掉吧!我答应!
(13)选择
七个小时后,我已经一点也不敢动了。只有站着,保持着分腿直挺的站姿,我才不至於完全窒息。挣脱束缚已经是一个笑话。
可是他仍然在继续加重量在那两个桶里,脖子,阴囊,一处向上,一处向下,将我向两边撕扯。我想,不用等到10个小时,我那两个储存精子的小肉丸就会被完全勒废掉了,或者会直接被从我的身体上扯掉?那样脆弱敏感的器官,怎么能经得住这样的力量。
调教师又回来了,在我的面前对我笑。已经八个小时了么……我已经这样站了八个小时了……
他又将小小的铁块扔进那小小的桶里。我哼了一声,继续一动不动地忍受着。
十个小时中的最后一个小时,我并不孤独。调教师是坐在我身前,陪我度过的。
他说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而且看来反正我也已经没有希望逃脱,所以他打算先做些准备工作。
他所说的准备工作,就是用一支小镊子,一根一根地拔乾净了我的阴毛。
应该是很痛的吧。一个小时里,我不知多少次本能地痉挛过,挣扎过,让脖子上的绳子将自己勒得半死。然而,其实,我浑身不停地颤抖,却不是因为痛。
我直挺着身子,双腿大开,而那双残酷的,粗糙的手,就在我最脆弱最珍贵的地方捏揉摩挲。
我就要被阉割了。
那里被割掉,一定是很痛很痛的。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给我用麻药。可是,那也不算最令我害怕的事情。
我还没有准备好不当一个男人……我还没有准备好和自己身体的那部分说再见。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你的命根子现在是我的了。」
调教师给我看了看腕上的表,将我的阴茎拉抻到极限,眯着眼,似乎很陶醉於它手中东西的长度。
「很出色。我想,你现在一定很不愿意和你身体最出色的部分说再见吧。」
他笑了一声。「别这样看着我。其实我是个很温和,很讲情理的人。所以,我会再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选择作为一个完整的男人死去,或者……作为我的阉奴活下来。自愿作为我的阉奴活下来。」
他很是强调了「自愿」两个字。
「因为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也因为我身为你的主人的义务,我不会故意欺骗你,也绝对说话算话。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怜悯。作为我的奴隶,会是什么样的生活,你已经很清楚。你还有大约10个小时可以考虑。所以不用急着回答我。」
他又在两个桶里加上了新的重量。
「我每个小时都会回来问你一次。如果你仍然不愿意当我的阉奴,我只会再加两斤的重量,然后离开,直到你被绞死或者你的阴囊被彻底撕裂,令你失血而死。我个人认为,前一种的可能性更大。如果哪一次,你想通了,愿意主动将你的阴茎奉献给我,你的主人,你就向我连续眨两次眼。」
我知道,其实我并没有选择。可是我仍然在束缚中挣扎着,不肯答应。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离开,又回来,离开,又回来……
我的力气已经用尽了。
他又一次问我,有没有想好,可是我仍然无法让自己答应。然而,当他再一次要将铁块加在桶里的时候,我终於崩溃了。我向他眨眼,然而,他却似乎并没有看到。
「一个小时。」
门在他的身后关上。绝望笼罩了我。
我不可能再忍耐一个小时了。脖子上的绞索让我得不到足够的空气,而我的挣扎又只是令我更加窒息。我一动也不动地站着,站着,被憋得脸色青紫,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哦,天啊,他真的是要杀了我……他真的是会杀了我……
我知道,我快要死了。可是,我死得是这么慢,这么慢。那绞索残酷到不肯一次将我绞死,而是那样不慌不忙,一点一点地收紧。
我终於再得不到一丝空气了。我已经放弃了挣扎,可是我的身体仍然不肯去死,仍然在本能地试图呼吸。
此时此刻,门忽然开了。调教师走了进来。原来,已经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我拼命向他眨眼。
「霍,你真的考虑了很长时间。」
他笑了笑,从桶里去掉了一些重量,但并没有将我放开,只是足够能让我能继续活下去而已。
「你在这里等等我好了。我这就去将工具准备好。」
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进入肺部,是如此甜美。我不再能也不再想考虑即将到来的一切。
我仍然活着。
(14)准备
一张给女人分娩时用的妇科医用椅,很方便地禁锢了我。
双腿很简洁地被分开,用帆布带子固定在两旁,将下腹之下,男人身上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
两条宽皮带横胸而过,将我的上身和双臂一起牢牢束缚。我还是可以扭腰,擡起臀部挣扎,不过随即阴囊上的D环也用绳子被绑死在了椅子腿上,我便又几乎一动也不能动了。
除非我能在他们割掉我男人的象徵的时候,顺便将让我可以当男人的两个睾丸,也自己拉扯掉。
这椅子本来就设计得很有人性,头颈部可以调整垫高,这样分娩的女人便能毫不困难地,相对舒适地看着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从两腿之间掉出来。
我的后颈处也被垫高了,但是我的头部却不是自由的,而是用皮带被固定在头托上。椅子的角度,正可以让我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的下体。
他们是要逼我看清自己身上那块肉掉下来的过程的一秒钟,我很明白。
毕竟,这是一个人一生只能有一次的经历,怎么不好好感受,怎么能轻易错过?
最起码,这是调教师将我摁倒在椅子上的时候,对我所说的话。
我没有挣扎。无论是体力上,还是精神上,我都已经疲倦到极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志和力气。我只是像被下了咒一样,盯着自己被拔光了毛的下体。那里光秃秃的,略微有些红肿,看上去无遮无拦,似是更加方便被人伤害。
比较不同於往常的是,他没有给我上绞索,也没有给我塞口塞。看来,这一次,他又想听我撕着嗓子,痛叫,惨嚎,乞怜求饶。
门口有声响。我斜了眼睛,瞟见调教师开门从门口进来。他的身后,还跟了另外两个人。
「无论是对於调教者还是主奴来说,阉割都是很难得的一次经验。所以我邀请了朋友来一起观摹,你不会介意吧。」
我感觉自己的阴茎跳了跳,有些要充血涨大起来的意思。强烈的屈辱和不是很强烈的疼痛总是会让我很有感觉的,这几个星期的调教更是提升了我的身体为奴的敏感和自觉。
我不但将要被阉割,而且会是在观众们兴奋的目光下成为一个不完整的,下贱的,无法满足自己的性奴。
「今天的客人你都是认识的。阿昌你很熟悉了。」
调教师指了指他身旁的男人。我比哭还难看地向那人笑了一笑,算是回应,也算是乞怜。
调教师侧了侧身,很绅士地让出了他身后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朵丽夫人,你也没有忘记吧。」
我有些困惑,眼前这个一身紧身黑皮裙装,波霸巨乳,腰肢一握的女人,有点眼熟,可是我一时认不出来。
「嗨,你好。」
我惊得颤栗了一下,这女人的声音非常特别,甜到腻人,我一下子便记起了这个女人是谁。在阿斌狠心骗我来这里受调教的前几天,我曾经在BAR里遇到过她。
是的,我忍不住的时候,会背着阿斌出去419,但是对於女王,我并没有臣服的欲望。她看上去很年轻,可是眼神却很沧桑很老辣,而且她看着我的眼神,那种狂热,让我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所以,还不等她对我表示兴趣,我就落荒而逃,而且也许是神经过敏吧,回家的路上,总觉得她有在尾随我。那种感觉很糟糕。
「怎么样,老公,我说他是很不错的吧?」
朵丽的身材其实很娇小,蹬着九分高的细高跟鞋,还是比她身边的男人矮一头。她半依在那男人身上,撒娇似地说着,眼睛贪婪地上下打量着我,闪着兴奋的光。
她身边的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的小野猫,眼力当然是不会错的。不过这一只已经有主了,你有阿华还不够吗?」
朵丽抿了抿嘴,似乎仍有不甘的样子。调教师已是笑着打圆场:「这奴隶还欠好几样调教,朵丽你可以经常来玩。」
朵丽轻轻用舌尖舔了舔猩红的嘴唇,笑了。
「好啊,下次我将阿华带来一起玩。以后,等你玩腻了他,肯将他出租的时候,也别忘了我哦。」
调教师只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等朵丽,朵丽的男人,还有阿昌,都在我身边拉了椅子围坐了,调教师这才搬了一只高凳来,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保证,今天晚上一定非常富有娱乐性。」
他一边说,一边用粗大的手掌抓了我的阴茎,粗鲁地上下撸了起来。
(15)工具
我不可自制地勃起了。片刻时间,分身就涨大到了极限,一滴清亮的黏液从尿道口里泌了出来。
「可以开始了。」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调教师从桌子上拿起一根……塑胶螺榫来。当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我忍不住悲鸣了一声,拼命挣扎。
那长圆锥型的中空螺榫,根部几乎有食指那样粗细,几乎和我的鸡巴一样长,而榫体外面是一圈一圈的倒齿。紮入灰土墙壁里,再拧进螺丝将它从内到外撑开,它就会咬住墙缝,固定住里面的螺丝,不会滑脱。
这个房间,是水泥的墙壁,这榫子,自然不是要用在墙上,而是要……要……塞进我的尿道里……
调教师在那长榫上涂抹了一些润滑剂,然后,对准我的尿道口,往里塞了进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插我的尿道了,可是那样柔嫩的地方,这样的摧残,怎么可能适应。榫子太粗,撑开我的尿道,倒齿摩擦着我硬挺的鸡巴的内部,他费力地一边将榫子往里捅,一边继续用手玩弄我的鸡巴,不让我软下去。他的手在外面揉搓,那榫子也在里面跟着咬我的肉,我疼得全身发抖,涕泪交流,他捅一下,我就惨叫一声。
我知道,这榫子已经不可能轻易被拉出来了,他们大概也不打算再将它拉出来,直到……
直到榫子几乎已经完全消失在我的鸡巴里,调教师才住了手。
从被撑开的尿道里传来的疼痛无休无止,一抽一抽地,尖锐得让人发狂。那些皮带将我牢牢绑着,任凭我挣扎抽搐,也是纹丝不动。
我不知道自己嚎叫了多久,视线都模糊了,调教师,男客,女客……一张张面孔,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根本分辨不清。
等我终於适应了一些,安静下来一点,从嚎叫变成不停地啜泣,调教师宠爱地摸着我的头,用手指梳理着我被疼出来的冷汗打湿的头发。
「很好,我的奴隶,这正是我们想听的声音。来喝口水吧,接下来的节目更耗体力。」
我啜泣着,就着他塞到我牙齿之间的吸管,吞咽了几口薄荷味的,掺了参汤的药水。
不止是保持我的体力,这药水也能润喉。今天,他们看来是想听我嚎叫很久。
「这法子太妙了!」
多丽兴奋得两眼放光。「等下我们拧一根螺丝在里面,就可以在他的鸡巴上随便吊上东西,或者用这个将他的鸡巴好好固定住。」
「没错。呵呵。」调教师笑道:「我要是用一根够粗的螺丝,还可以将他的鸡巴从里向外撑破。不过……」
「不……不要……求求你们……」
我几乎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如果说这些天的调教,哪条规则我记忆得最深刻的话,那就是不可以求饶……除非主人想听你哀求,允许你求饶,那么你便只可以哭叫,而不能用言语来影响主人的心情和乐趣。
「不要担心。几个小时之内,我还不会那样做。」
调教师的心情似乎很好,相当大度地饶过了我这情不自禁地一次犯规,只是向我微笑。
他的微笑让我发抖。
他牢牢握住我那硬挺的肉棒,一波一波的剧痛从肉棒里沖到小腹,沖到胸口,沖得我的心脏跟着一紧一紧的,腹肌不停地抽搐。
调教师用两根手指拨开了我的包皮,让我那深紫色的大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他还在微笑,眼睛盯着我的眼睛。
「这里的皮肤实在太粗糙了,我要先将它磨得细嫩一点。」
我知道他想要听我说什么。我已经犯了一次错误,我不能再犯第二次。
我不能看他的眼睛。我垂下眼帘,拼命控制着自己,终於能够哆嗦着,在哽咽间说出几个字:「是的……多谢主人。」
他用来打磨我龟头的,是一片细砂纸。
他将砂纸缠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非常细緻地,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摩擦。我已经疼得失去了理智,只顾挣扎嚎哭,他只用一根手指,就将我变成了一堆除了疼痛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感觉不到的皮肉。
他细心地将我龟头上每一毫米都磨到几乎要流血,原本深紫的颜色已经成了非常鲜艳的肉红。任何轻微的碰触都能让我疼到发狂。他逗弄着我尿道口的周围,用手指轻轻抓挠,我拼命想将头部左右摇晃,似乎那样就可以将疼痛甩掉。但是那皮带却让我动不了。
接着,调教师拿了一根末端带着小钩子的长螺丝钉来,开始往我尿道的榫子里面拧,将那榫子撑得更开。
我几乎已经叫不出声音了。只剩下一种抱怨似的沙哑呻吟。嗓子已经受伤,我感到了口中有鲜血的鹹腥。
他抓着螺丝末尾的钩子,往外拉了拉,试验试验强度。
螺丝非常牢靠。我毫不怀疑,他可以直接这样将我的鸡巴从我身体上拉掉,或者只给我留下薄薄一条皮。
尿道口外,伸出一个冷森森的铁钩。我的命根子,现在看来几乎已经不是一样活物,而是一样工具了。
一样古怪的,好用的,用来折磨我,让我扭曲挣扎,辗转哀嚎,为人表演的工具。
(16)抽插
渐渐地,我习惯了阴茎内部的胀痛。
「好了,我去蚕室做准备,如果你们想最后做下检验,就是现在了。」
调教师离开了房间,留我在椅子上,被他们上下其手。从口腔,舌头,牙齿,臂膀,胸肌,腹肌,到乳头,肛门,睾丸和阴茎和脚底,他们都非常专业非常彻底地检验过。
弹性,硬度,色泽,敏感度……自然,我在检查中所发出的种种痛苦的声音,都只增加了他们的乐趣。
「蚕室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所有人都很期待。调教师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才解开束缚着我的皮带。
他将一根长长的细链挂在我马眼外露出的钩环上,牵着我进了一个我从来没有到过的房间。
我已经疲倦得只想瘫软在地上,但是还是不得不跟在他身后,被调教师手中的锁链和不时踢在屁股上的皮靴激励着,一路跪爬膝行。
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架粗笨的,低矮的实木立枷,有些类似以前让犯人们枷号示众的刑具。结构很简单,不过是一尺多高的木台,木台之上,又竖立着一块半人多高,一寸多厚的一块方木板。木板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小洞,而木板的下端则结结实实地和木台深深砸嵌钉合成一体。
调教师强迫我在那木枷前跪了下来。那块厚木板的上端正顶在我的胸膛。
阿昌将我的双脚分开,牢牢固定好。又用宽皮带绕过我的双膝,将我的两条小腿绑死在台上,半点也移动不得。
调教师从天花板上放下一条锁链来,绑住反铐着我手腕的手铐,然后通过天花板上的滑轮,将我的双臂反拧着向上提,向前拉,直到我的双手手心向上,紧贴了肩膀。
他又调整了一下,继续向上拉了一点,我的肩胛骨关节处已经被拉得非常难过。
现在我已经完全无法有效地挣扎,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身体。
「看见木板上那个洞了吗?」
我点了点头。
「这个洞,今天就是你的婊子。你可以肏它肏个痛快。」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呆呆地看着调教师在我身边蹲下来,将挂在我那已经饱受折磨的屌上的锁链穿过那个小洞,然后拉着锁链,将我那根红艳艳的肉棒,也往洞里拉。
「来,恐怕在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之内,你都不会再有机会有这样插洞的机会了。所以我允许你充分享这最后一次快乐。」
「多谢主人。」
我的唇齿本能地张开回答了,声音是嘶哑的。可是我没有动。
胸膛压在木枷的上面,低着头,从另一面看着那个古怪的小洞,我浑身一阵阵发抖。
我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个木洞,带给我的,定然不止是屈辱,还有痛苦,而不会是任何快感。
阿昌拎起一根短木浆,站在了我的身后。我那两片可怜的臀肉不由自主地开始高频率颤抖。
那木浆看上去很沈重,很可怕。浆叶上还钻了许多用来减小空气阻力,增加打击力的小洞。而阿昌是个很健壮,很孔武有力的男人。
「是不是该鼓励鼓励他?」
阿昌在我身后说。
调教师点了点头。
几秒钟后我听见沈重的呼啸风声,然后那木浆结结实实地平拍在我的屁股上。
我惨叫了一声,腰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送,早已红肿不堪的屌从那木洞之中一穿而出,龟头从另一侧露了出来。
瞬间之后,屌上传来的火烧火燎的尖锐疼痛,让我更加淒厉地再次一声长号。
那木洞的内侧,贴了一层粗糙的砂纸,磨擦着我那早已被预先打磨出了嫩肉的命根子。
还没有流血,可是那痛苦可怕到无法形容。
我呻吟着,抽泣着,不敢将屌再从那洞中抽出来。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了,求求你们……」
我神经质地乞求哀嚎,回答我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打火机。
调教师将打火机放在我的龟头之下三寸远的地方,打着了火。
火苗在我的命根子下欢快地燃着,不过两秒钟,我便长嚎了一声,将肉棒又从木洞中撤了回去。只是,我却无法将它完全拔出,调教师已经将拉住我阴茎的锁链收得很短,固定在那里,所以龟头仍然留在了木洞之中。
阿昌后退了一步,侧身将胳膊抡圆了,再向前一踏,将全部身体的重量和速度都压在了拍在我屁股的这第二下上!
我惨叫一声,巨大的冲力将我向前一撞,命根子又从那折磨人的木洞中滑擦过去,洞口的另外一边,调教师的打火机早已经在等着我。火烫得我立即拱起屁股,顾不得摩擦的剧痛,将屌收了回去,自然,紧接着,又被阿昌一浆拍了回来。
我嚎得像杀猪一样。这残酷的刑法他们配合了十几次,听我实在已经叫不出声音来,而屌上也已经开始渗出血珠,这才暂时停了手。
(17)反抗
调教师将打火机移了开去,又将屌链收得更短。我已经无法再将胯部往后撤了。
「我还想再来几下。」
我听见阿昌在我背后说道。
「想来就再来,要的就是尽兴。」
阿昌毫不手软,用尽浑身的力气,痛痛快快在我身后将木浆挥舞起来。我只能生生承受那残酷的拍击,没有任何可能逃避。
阿昌的力气很大。他似乎是在用铁锤敲击我那两片臀肉。我后面那两块肉一定已经被打得不成形状了,我只是嚎叫,随着他打我的节奏一直在嚎叫。
我数不清究竟承受了多少下,那种撞击和疼痛让我几乎根本无法思考。
阿昌终於停了下来,在我身后喘着粗气,一半是因为疲倦,一半是因为兴奋。
这时候,我的屁股已经被打到麻木了,几乎感觉不到那两块肉的存在。当然,我很确信,如果有人轻轻伸手在那里摸上一摸,掐上一掐,我会非常听话地立即大叫。
我想最起码一个星期之内,我是没有希望能够不受罪地坐下来了。
调教师用一根结实的皮筋将我阴茎的底部紧紧勒了起来。「这样等下就不会流太多血。」他说。
「好了,朵丽,现在可以轮你玩他了。」
「啊,谢谢。」
那女人优雅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手里捏着的是一条迷你型的皮带。
「不……不要……」看着她将那秀气的小皮带稍稍举起,我微弱地哼唧了一声。接着我的呻吟变成了淒厉的惨叫,那小东西抽打在我那被拉抻到了极限的命根子上,真的是疼!要命的疼!
她不是在拿我取乐,那些人只要抽得我会痉挛哆嗦,会流泪求饶,会用害怕的眼光看着他|她,顺从他|她的某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就可以了,其实就只是玩个开心。她却是真真正正,手腕上使出了全力在抽,尤其是集中击打我那过於敏感的龟头。
皮带将我的身体牢牢固定在木台之上,深深埋入尿道的螺丝钩,让我的胯部也没有任何移动的可能。我只能跪在那里,任凭这个娇小的女人手中那根残酷的皮带反复折磨。一条又一条红肿的印子在阴茎上隆起,我的嗓子又已经完全嘶哑,只剩下些微乾涩的嘶叫,勉强从喉咙里发出来。
她的眼睛兴奋地发亮,这对於她来说,定然是极大的快活。
我浑浑噩噩地想,这就是他们为我准备的阉割吗?就这样,让我的男根,被一个小女人手中的皮带,一点一点打碎成一摊烂泥。
在朵丽停手后很久,我依然不可抑制地在哆嗦在啜泣。
不,她还是没有彻底毁掉我的阴茎。那一支充血的大屌仍然直挺挺地立着,只是更肿大了许多。
「好了,现在上正餐吧。」调教师走了过来。
「第一步,我们从里向外将它撑破。阿昌,想不想肏他?现在时间正好。」
调教师抓了我的硬屌,先将里面的螺丝拧了出来。然后又拿了另外一根长螺丝钉给我看。这根螺丝钉和上一根一样,尾端是一个圆环,可是直径却要粗得多,粗得多。
我不由自主地呛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那可怕的东西,拼命摇头。
阿昌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双手抓住我那被两片被打得青紫黑肿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
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收住了肛门。
「嗨,放松,要不然等下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着,声音几乎是温柔的。
我流下了眼泪,依旧拼命死死地收紧肛门,这次却不是因为痛。
是不是很蠢。明明知道这样的不合作,这样的坚持,维持不到一分钟,我竟然还是在反抗。
就和放弃一切去当文斌的奴隶一样蠢,就和已经当了文斌的奴隶还管不住自己一样蠢,就和傻乎乎答应文斌来受调教一样蠢,就和被文斌抛弃被他打入地狱,在他面前被轮奸,而他在微笑的时候,我仍然在爱着他,一样的蠢……
蠢蠢蠢蠢!我不愿意让阿昌肏我,只是因为他是我主人的新欢,我不愿意配合他,因为我不想再让主人看见我淫荡的样子。
是的,我从来没有将调教师当作过我新的主人。就算文斌将我给了他,就算我怕他怕得要死,就算他所有的命令我都会拼命去服从,我也没有承认过他是我的主人。
只有爱,才会让一个人真正成为奴隶。爱,崇拜,尊敬,忘记自己,只想让他快乐。
在他抛弃我之前,我就已经抛弃了我自己。所以现在他已经抛弃了我,我却也再无法将自己捡回来。
(18)出窍
阿昌的手指在我的后穴口处揉捏着,然后,强行塞了食指进来,然后是中指。
我拼命要收紧括约肌,但是那一道早已被调教得松软的环形肌肉,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用手指在我的肠道里随意地旋转着,扩张着,安然等待我用光最后的力气。
突然他的手指撤了回去,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根微温的棒状物已经猛地戳了进来。
「啊……」
我的呻吟和泪水与其说是出於痛苦,还不如说是绝望。
「我这边好了。」阿昌说。
「好,先慢慢来。」
阿昌嗯了一声,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在我身后抽插,每一次插入到底的时候,都紧紧挤压着我早已经黑紫的屁股,一阵阵闷疼。
在我的身前,调教师开始将那粗大的螺栓,对准我的马眼处,拧了进去。只转了四五下,那种被撑开的裂痛就已经尖锐到让我呻吟。很快销子的锯齿开始咬进嫩肉里,从里到外破坏我的性器。我再也控制不住,一声连一声的惨叫,拼命挣扎。
阿昌不再抽插了,他只是用力再撞击进来,然后从后面紧紧压着我的身体。
我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得痉挛和扭曲,他不用自己动作,肠道里和肛门处不规则的抖动就足以让他兴奋快活不已。
调教师慢条斯理地继续往将螺栓往里面拧进去,我真真切切已经感到有什么从里面撕裂开来了。我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而像是某种动物濒死挣扎的长嗥。
「再转两下,就好了。」
痛出的泪水模糊中,我低头看着自己早已经被撑得变形的阴茎。两片销舌从里面被挤得向外鼓,将我那可怜的肉棒的两侧挤出两个肉包来。
调教师拉了拉螺栓尾巴上的环,试了试牢固程度。接着穿了一根细链在那环里,将我的屌拉抻到极限固定起来。
「朵丽,拿蜡烛来吧。」
调教师后退了一步,而那女人坐了过来,点着了一根粗大的红蜡。
这种蜡烛我并不陌生,调教师给我做呼吸训练的时候,经常往我身上的敏感处滴蜡,给我增加痛苦。我本来以为这一次她也只是打算将滚烫的蜡油滴在我的屌上而已,可是我错了。她将那跳跃的火苗之间凑在我的屌下面,开始烧烤!
「很美味的一根肉肠,不是吗?你是喜欢半生,还是全熟。放心,我现在只打算烤熟下面的一面。」
她微笑着控制着那蜡烛,每次都将我的皮肉烤得滋滋作响,她才将那火苗稍微移开一点,去烤另一个地方。和现在比起来,方才被撑破尿道的痛苦已经算不得什么。我已经痛得完全发不出声音来,如果不是阿昌壮实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堵着我,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将那螺栓从尿道里拔出来,自己将自己阉割。
朵丽有条不紊地,专注地进行着她的烧烤。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思想里只有下体白热的痛。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烤里面了。」
剧痛的疯狂中,我竟然还是听见了这一句话,然后极度恐怖地看着那女人轻轻移动了蜡烛,去烤那露在尿道外的金属螺栓的尾部。不过几秒钟时间,热度就开始顺着螺栓向我的屌内延展。
因为螺栓是被销子包裹着的,并没有直接接触皮肉,所以她用了半分钟,才得到我的身体的第一个反应。
那痛苦是像闪电一样劈到了我。尿道里的塑胶销在热力下熔化,烫着我身体里最敏感的皮肉。我发狂地甩着头,浑身的肌肉都痉挛到如铁般僵硬,却没有叫痛。再多的训练,也不能让我在这样剧烈的疼痛的突然打击下,还能记得呼吸。
吸不到空气,我自然也无法用嗥叫来宣泄自己的痛苦。
「从里到外,我要把它烤熟。」
我终於尖利地叫了出来,尖利到刺痛了我自己的耳朵。我口吐白沫我断断续续地惨叫着本能地求饶,发出的声音却是一个字也不能让人听得懂。
销子一点一点全部熔化了。已经被烤得红亮的金属,终於直接触碰到了我的皮肉。
我终於痛昏了过去。
没有痛苦。四肢都可以舒展开来。
漂浮在空中,我舒适得几乎想哭。
被调教,被折磨,这么久了,我却还是第一次真正昏迷。我还一直以为调教师给我用了什么特别的药物,或者是我的体质有什么以前我不知道的奇异的特别,使得我根本不可能昏迷了。却原来,还是痛得不够狠,还是没有彻底的绝望。
也还是第一次知道,昏迷之后,原来人还是可以有知觉?我现在的状态,也许应该被叫做灵魂出窍。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去。我是很不想回去的,但是我其实也没有让自己有可以逃离地狱的奢望。那样专业的调教师,怎么会允许我在阉割的过程中痛死在他的眼前,怎么会肯轻易放弃我这样好的一个玩具。
终於有了可以不被痛苦打扰的时间,一些隐隐约约一直在脑海中浮现,却从来没有机会可以去思考的不甘和疑问,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这么多的折辱,这么多的痛苦,我却为什么不肯死,明明已经绝望,我却为什么还要屈服,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诡异和糊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还有……就算是我有对不起文斌的地方,他也总不至於绝情到这样对我……是吗?他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灵魂出窍的我,似乎还有眼睛可以看,可是看到的只是一个扭曲的,不断破碎又凝结的平面。我可以看到调教师,可以看到阿昌,可以看到朵丽,可以看到朵丽的丈夫……但是其实,我又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种状态很难用言语说清楚,我只是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甚至能感受到他们的情绪。
调教师是冷静的,朵丽是兴奋的,朵丽带来的男人,却是一片诡异的空洞的空白。
但是更诡异的还是阿昌,在我的身后,他的情绪里是一种近乎复仇的痛快,但是隐隐的,竟然还有一点担忧和……关怀?
(19)不全
「阿嚏!阿嚏!」
强烈的辛辣气息直沖鼻孔,将我从那不知是梦是真的幻觉里拉了回来。
「嗨,最精彩的部分还没有到,你可不能现在就睡着了。」
头昏,噁心,天旋地转。剧痛……已经分不清是哪里在痛。
我感到非常虚弱,无力地垂了头,看着我那饱受摧残的生殖器。除了马眼口处小小的焦黑,我的阴茎看上去仍然似乎是完好的。可是越来越清晰的痛觉,毫无疑问地提示着我,它已经受到了不可逆转,也无法修复的损害。
「阿昌,现在。」
我感到我身后的人加快了在我身体里撞击的节奏,每一次冲撞,肛门和后臀处的痛楚,都让我轻声呻吟。
「我快了。」
阿昌粗重地喘息着。「朵丽,来吧。」
我只看了一眼朵丽手里的小钢锯,便牢牢闭了眼。
细密的金属锯齿,紧贴着木板,压在我露出来的那条皮肉的根上。
「睁眼。还是你想我再提醒提醒你不听话的下场。」
我绝望地睁开双眼,低头看着那根小小的锯子。
不是害怕惩罚,而是知道无望。如果我不配合,他们自会用胶布将我的眼皮向上翻开然后粘死,让我连眨一下眼也不能。
缓慢地,那尖锐的锯齿开始来回拉动,轻松地割开了皮肉。鲜红的血顺着锯齿在往下流,但是量并不算多。大部分血液,还是被根部紮紧的橡皮筋阻住了。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这样痛,更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这样痛,却还不昏迷。我的全身发软,我的四肢在无规则地抽搐。她已经割开了阴茎一半的皮肉,我还没能发出一声惨呼,口中却有白沫吐出来,带着血丝。
「给你吃这个!」阿昌吼叫了一声,将他的种子喷洒在我的身体里。我尖利地叫了出来,在朵丽慢慢地完成她下一半工作的时间里,我一直在不住口地尖声呼痛,浑身一层一层地冒着冷汗,滋润了我乾枯的皮肤,闪着润泽的虚假油光。
那痛苦无可理喻,可是我却一直保持了清醒。朵丽捏着我的龟头,将我的阴茎提到我眼前,搓它转了一圈,让我看那被烧烤得不成样子的下半边,然后,她将那条软软,挂在钩子上的肉,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满足地一舔。
「今晚的纪念品很不错。」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被齐根切下,如今挂在空中,正无力地摇晃着的阴茎,终於又昏迷了过去。
***    ***    ***    ***
我漂在虚空之中,无所依从。和上次不一样,我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在哪里,也不想去关心。周围是一片灰色的雾气,雾气里也许有成群的妖魔鬼怪正想吃掉我这新鲜的美食,不过说实话,我已经不介意了。我依然没有意愿去死,但是我也没有欲望一定要再活下去。
真的希望就这样空洞麻木下去,可是却还剩下一点不甘心,一个不肯消失的念头,反复齧咬着我的心:为什么?主人?就算我曾经对不起你,我毕竟曾经那样崇拜过你,侍奉过你,爱过你。你怎么就能忍心,一定要这样对我,连一点点希望都不肯给我留?
周围灰色的雾气突然流动起来,然后,我感受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情绪,困扰,烦躁,暴烈,不安,还有一点点骄傲被打击的受伤。
主人……那种熟悉感是无可怀疑的,我不由自主地被那个情绪所吸引,渐渐地,我似乎可以看见他此时的面容,还有他的眼神。
然后,我意识到,我是真的看见了他。我几乎是发狂地沖了过去,我想跪在他的面前,我想抓住他的衣角,我只想问一声,为什么?
可是,我却直接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我的双手,什么也抓不到。
我转过身来,还待再试,却一下子又僵在原地,浑身发抖,完全被恐惧所控制。
在主人的对面,调教师跷着二郎腿坐在舒适的沙发上,那双黑色的眼睛,似乎正嘲讽地看着我。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没有身体,我本能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爬了两步,躲在了主人的身后,蜷缩成一团,似乎这样躲避开他的视线,我就可以安全。
「我们当初的约定,不是这样。我要的是一个忠诚于我的奴隶,不是……」
「阿斌,如果你不是我的客户,你这样怀疑我的职业能力,会让我很生气的。」
「但是,你不能……」
「不,我能。六个星期,记得吗?」
「六个星期,到今天,已经过了!」
「哦,不,我亲爱的阿斌。你实在是在他们中间混得太久了。我当初说的,自然不是他们的时间,而是我们的时间,六个星期。」
我困惑地擡头,不能理解我听到的都是什么,然而,我再没有时间去思考,一股灰色的旋风将我卷了起来,飞速退远。
然后,仿佛被关回了监狱里,全身上下,又是熟悉的剧痛。
(20)公众
我用了一个多星期才恢复。还是应该说,我只用了一个多星期就恢复了?这期间,我一直被拉开四肢,绑在铁床架上。调教师每天三次为我灌食,并且顺便旋转插在我剩下的那短短一小截的男根里的导尿管,确保尿道口不会长死在一起。
每两天他给我灌一次肠,平时则用超大号的肛塞将我后面的孔道堵死。但是他一直没有再故意折磨我,除了偶尔的呼吸训练,别的调教基本都暂停了。
阿昌有时候会过来帮调教师为我换药和消毒,他是位医生,做起这些来驾轻就熟。所以我没有遭遇什么感染之类的麻烦,短短十天时间,调教师便告诉我说,我已经恢复了健康,可以跟随他去参加聚会了。
「是,主人。」
我颓败地低着头,任由他给我戴上金属项圈,还有沈重的手铐脚镣。这就是我身上穿戴的所有东西,一丝不挂,只有镣铐。那丑陋的一小截,剩下不到半寸长的男根疲软地耷拉着,向所有人宣告着,我是一个再也不可能和任何一个女人发生关系的人……或者是贱奴,还是畜牲?它现在适合的只是用来排尿,还有被穿刺电击火烫鞭抽……让我在痛苦中扭曲嘶嚎,涕泪交流。
我早已经放弃了任何得到性快乐的想法,无论是和男人,还是女人。我现在的主人,这位调教师,对我的身体的兴趣,只在於绑缚,折磨,还有让我服务於他的享乐。
这还是我被阿斌带来之后,第一次离开这栋房子。调教师将我牵到车库里,打开小货车的后车门,拍拍我的屁股,让我爬进去。
车厢是封闭的,没有窗户。我跪在铁皮上,调教师将我项圈上的铁链收到很短,挂在车厢底部的一个金属环上,然后关上了车门。车厢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当然我也没有五指可伸,我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所以我只能僵硬地跪在那里,膝盖下的车体前后一错,然后,我感觉到了车辆行驶中规律性的震动。
我没有胆量给自己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比如说躺平下来。任何违背他的举动,都会招致最残忍的惩罚。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才停了下来。调教师将我从车厢里拉了下来。
天已经黑了,我忍不住擡头,看了眼遥遥在路灯之上,依稀可见的星光,贪婪地呼吸了几口室外的空气。
我不知道自己是到了哪里,也没有机会再看外面的世界一眼,调教师已经牵着我,推开门,进入了一栋有相当规模的建筑里。
这是一家俱乐部。
我羞耻得擡不起头来。俱乐部里烟雾缭绕,有很多人,很多男人。过了片刻我才注意到,这里只有男人。厅堂里摆着小圆桌,有人在打牌,有人在抽烟,喝酒,聊天。厅堂的右边是琳琅满目的吧台。而我,赤裸裸地被束缚着牵引进来,站在众人之间,他们却似乎觉得这是再正常也没有的事情了。
调教师找了一张空桌子,推我爬上去跪好。桌子的正中央也有一个银色的金属环,调教师随便将我的脖链系在上面。然后,他要了一杯酒。几个人走过来和他打招呼,我只低着头,盯着桌面。不只是脸和耳朵,我觉得自己从脖子到肩背的皮肤都羞耻得发烫,如同刚刚经过一次高潮一样,泛出粉红的颜色来。
「这就是你新收的奴隶?」
一个粗野的声音问道。
「是啊。他还需要加强一些训练,不过他学得很好。」
手指勾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擡起头来。
「咦?还是个会害羞的。可以把他让给我玩一会儿吗?」
我战栗了一下,擡起眼皮,迅速看了一眼面前的人。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体格,是相当高大强健的,可是和这个虎背熊腰的巨人一比,我的身板就像是个十四五岁还没发育完全的男孩。他不但高,壮,而且肥,矗在那里,简直就是一头直立起来的棕熊。
「我带他来就是为了让他长长见识。」
我恐惧地看着调教师将锁链的那一头从桌子上解下来,递给了那个陌生的男人。
「今天晚上同哥会照顾你。为了你好,最好他说什么,你做什么。同哥可不像我这么有耐心。」
棕熊和调教师一起大笑了起来,调教师在同哥胸口捶了一拳:「悠着点,别把他给玩散架了。」
「没问题,我有分寸!」
被称为同哥的棕熊将我从桌子上拖曳了下来。「小东西,跟我来吧。我的朋友正想要找点消磨时间的乐子,你就是我们今天晚上的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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