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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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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ijie 发表于 2019-9-23 00: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作者:水底的火焰
第六章
杨梅望着笑云的背影,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才是真正需要去洗手间的人。”杨梅几次站起身来想去洗手间,又怕笑云回来看不到自己,以为自己生气走了。只好心神不宁的坐在哪里,浑身都绷的紧紧的。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咬着下唇,一双细长的手指轻轻拢着手里的杯子,两条长腿绞在一起轻轻地抖着。
不行了,真是再也不能忍耐了,她站起身来,疾步向洗手间走去。
才走过一张桌子,侍者就走过来拦住了她,“小姐,你脸色好难看。没事吧。”
杨梅双手交叉握着上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住尿意,恨恨地说,“我没事。”就想越过他到洗手间。
哪知侍应生不依不饶,“小姐,”说着,手轻轻地搭在她地背上,真地是很轻,轻地几乎都感觉不到,只有掌心地一点点温热传到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却象被高压电击中了一样轻轻地抖着。
“请让开,我要去洗手间。”杨梅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几个来。杨梅不再理会侍应生,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锁着。杨梅以为有人在里面,只好在外面耐心地等待。五分钟过去了,没有人出来。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出来。
杨梅四处张望,没有一个服务人员向这里望过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喊大叫了,她象迷途的小鹿,折翼的小鸟般孤苦伶仃,可怜兮兮地盯着厕所门。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扫厕所的大妈,走过来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挂了一个大牌子在厕所门上,上面写着“此厕所已坏,请穿过大厅到对面职工厕所。”杨梅看着这几个字,急得快晕过去了,回头看了看热闹异常的大厅,竟然有些恍惚,仿佛在做梦一样。
杨梅摇晃着向对面走去,刚才那个侍应生又迎上来,身边还带了一个女服务员的。
“小姐,你是不是肚子痛,她学过急救的,你要相信她。”
杨梅的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这个大胆热情的女孩已经不敢做任何的动作了,甚至连轻轻地呼吸都会触动那个敏感的开关。
女侍应生的手移到杨梅的小腹不留痕迹的一压。
杨梅站在满是客人的酒店里,眼含着泪花,垂着头,美丽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怎么把这个呱噪的家伙撵走。如果不是尿急,她有五十个办法来羞辱这个白痴侍应生,还有另外五十个办法来潇洒地离开。
她张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泪汪汪地四处搜寻着笑云,快的点回来呀。现在连手指和腿也跟轻微地颤抖着。侍应生还在耳边喋喋不休,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杨梅还在用意志力勉强支撑着,她的面色发白,两手交叉在因为紧张有些敏感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刚才那一压几乎使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的两腿发软,下体紧紧的缩着。一波一波的尿意,激得她得背上一阵痉挛。她摇晃着,仿佛马上就要晕倒了。
“怎么回事。”是笑云的声音。杨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紧张的心一松,眼泪几乎就要落下。
“这位小姐肚子痛。”侍应生抢着回答,其实她们不抢,杨梅也说不出话来了。
杨梅的“不是”还在嗓子眼里挣扎,笑云已经急切地将一只手扶着她的背,另一只手缓缓用力压在她的腹部。
这一切就象剪断线的风筝,再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杨梅的手死死地抓住笑云的外套,眼泪簌簌而落。金黄色带着啤酒骚味的尿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注满了高跟鞋又溢出,最后流了一大滩。
杨梅除了一味哭泣完全不知道做什么才好了,她象一堆没了骨头的肉一样,瘫倒在笑云的怀里。隐约间还可以听到人们嘈杂的议论声。
“快看,有个女孩尿了。”
“她弱智吗,怎么就这么尿了。”
“天呀,这女孩怎么尿这里了。”
“真不要脸。”
“太变态了。”
有服务生早就将地板吸干净,又给每桌客人免了一个菜钱。
杨梅将头埋在笑云的怀里,再也不敢向四周张望,只是任由笑云摆布。
笑云带着她来到一间客房,将浴缸的水龙头打开。“你先把衣服脱了,我送去洗洗。”笑云半命令式地说着,就动手褪下杨梅的外衣。
杨梅的心中早已乱作一团,除了机械的随着笑云动来动去,就是一味的哭泣。这个刺激太大了,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很快,杨梅的身上就赤裸了。笑云将杨梅拖进洗手间,丢进浴缸里。然后转身出去,将自己的脏衣服也脱掉,让服务员进来拿去洗。
回到浴室时,杨梅已经在温水里渐渐平静下来。笑云很自然地坐进浴缸跟杨梅挤在一起。杨梅羞赧地垂下头,想让他离开又不知说些什么。
这真是奇妙地感受,杨梅除了第一次跟男友做爱,脱掉衣服的时候,还有那么点羞涩地感觉,如今才再次品尝到羞涩地感觉。这个世界里,不光男人喜欢女孩羞涩动人的神情,恐怕女孩自己更加渴望那种心儿砰砰乱跳,想看又不敢看,想摸又不敢摸的感觉吧。
杨梅低着红彤彤的脸在笑云的注视下,机械地洗着身子,两颗白白的乳房轻轻地摇动着。脑子里还是刚才那一幕。
“洗好了吗?”笑云还是很温和地问。
“嗯。”杨梅蚊子大点的声音答着。曾经那个大声笑骂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不见了。她怕羞了,象一个没见过市面的小孩子,急切地想躲在什么东西的后面。可惜,这里无处可躲。
“站起来,我看看洗干净没有。”
杨梅哆嗦着,看着笑云。笑云的目光坚定而温和。已经六神无主的杨梅只好摇晃着站起来。
水珠仿佛手指一样从杨梅粉嫩嫩的脸颊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汇聚在略有些咖啡色的乳头上,挣扎着,颤抖着,然后,啪地一声滴在浴缸里。
还有一些滑过丰满结实的乳房,经过白皙平坦的小腹,溶进了那片茂密的黑草地。在每一根草尖上都挂着一颗水珠,然后滴滴哒哒落到浴缸里。
笑云的目光随着水珠逡巡着,“这声音跟刚才你尿的声音挺象的。”又羞又气的杨梅,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过来。”笑云也不理她,径直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腿上,将她的一条腿压在身后,另一条拉起搭在浴缸沿上。又将浴缸里的水略微放些,让杨梅的屁股露出水面。挤了一点沐浴液在她的草地上。
杨梅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明知不可以,却又不知该怎么阻止才好。
“象这里刚刚尿过,要这样洗才洗得干净。”笑云的大手抚在两瓣肉缝上,借着沐浴液的湿滑揉起来。
@ 刚刚还象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的杨梅立刻叫了起来,扑进笑云的怀来,紧紧地搂着笑云的肩膀,一对富有弹性的乳房在笑云的胸前滑过来,滑过去。
“刚才是怎么回事呀。怎么会在我的餐厅中间撒尿。”笑云重提这个羞人的话题。“我的客人怎么办?”
杨梅啜着泪花,试图解释着。可是,笑云的手将她已经肿胀的小凸拉起,捏来捻去,使得她的解释听起来吚呀不清。笑云的手指,在阴毛丛中搔了一阵,让黒色的阴毛上覆盖着雪白的泡沫。隐约还可以看见咖啡色的两瓣肉唇,也在他的手指间滑来滑去。笑云高高地拉起肉瓣,浴液滑滑的拉不住手,肉瓣重重地弹回到雪白的泡沫里。
杨梅在颤抖中还在努力解释着,笑云的手指和刚才尿急的回忆渐渐将她带回刚才的氛围。她的白嫩的小脚使劲蹬着浴缸,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抠着笑云的肩头。一双大眼睛紧紧的闭着,红的要滴出血的唇微微张着,大口地喘息着。她的头早已经从笑云的怀里抬起,向后仰去。一对肉肉的奶子在胸前甩来甩去。仿佛要忍住强烈的尿意般。
“我好害怕,马上就要忍不住了。”勉强可辨的几个音节。
笑云拿过花洒调到最强,将杨梅下身的泡沫冲掉。轻轻剥去她的小小肉珠上的包皮,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然后你就来了,”杨梅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着。“在我的肚子上按,我怎么受的了。就尿了。”刚才可怕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杨梅浑身颤抖着仿佛又回到人群中,她甚至还记得当时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的喷出,以后都没脸见人了,强烈的耻辱使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啊!”陷入回忆的杨梅惊叫着。笑云将强劲的水柱打在她已经红肿的阴蒂上。她敏感娇嫩的神经再经受不得任何的刺激了,可是她的身体被笑云的手臂压着,一条自由的腿在浴缸沿上轻微地抖动着。
笑云将花洒关掉,用指甲轻轻的刮着裸露的阴蒂,血在小小的肉珠里挣扎着,仿佛随时都将撑破薄薄的嫩皮。杨梅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愿望落空了,她泣不成声看着自己的金黄色的尿液形成一股小小的抛物线,慢慢变小,最后溜进两瓣屁股缝里。
肉棒早已从茂密的阴毛里支出,急切地想进入温暖的肉穴。笑云将杨梅拉起又推倒在洗脸台上,她的脸对着有些雾蒙蒙的玻璃。一对乳房落进洗脸池里,跟冰冷光滑的陶瓷摩擦着,尖尖的下巴抵在水龙头上,使她无法低下头去。
换气扇紧张地工作着,当笑云将坚硬巨大的阴茎挤入杨梅的肉缝时,杨梅已经可以很清楚地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充满性欲的眼神,杨梅羞的无地自容。
火热的肉洞湿滑滑的,紧紧地吮吸着笑云的肉虫。“太多的水了,淫贱的小荡妇,插死你。”笑云想着,噼啪地撞击着两瓣肥大的屁股。同时将手伸进洗脸池,捞起杨梅的两个奶子,大力地揉捏着。
“啊。”杨梅抖着嗓子叫着,屁股撅的高高的,肉屄夹的紧紧的。
眼看着杨梅两腿发软,除了肉穴还强劲有力,整个人都堆在洗脸台上。
笑云看着她镜子里充满欲望,泪眼汪汪的脸,愈发的性起。如铁的肉棒捣在子宫口上,刺激的杨梅哭爹喊娘,连连求饶,一双小手无力地胡乱挥动着。
终于,杨梅的肉屄一缩一缩似已到了极限,笑云肿胀的肉虫也被她的肉壁挤压得又涨大了一圈。笑云加快速度又狠狠地抽了十来下,伴着杨梅嘤嘤声,两个人一起攀升到顶点。
笑云伏在杨梅身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到浴缸里又冲洗了一下。失了依撑的杨梅缓缓地从洗脸池上滑落,堆在地上。笑云洗净身子,象拖死狗一样将筋疲力尽的杨梅丢到床上,自己穿好早就放在房间里衣服拉开门,走了。
杨梅躺在床上还晕晕的,思维还没有清晰之前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愉悦的高潮使她没有任何精力去考虑明天。
第七章
夜幕下的酒店显得格外金碧辉煌,华丽的大厅,高挂着彩灯。八九点的时候有一班旅行团让罗莎玉她们着实忙了好一阵子。陆续入住的客人又不断地有要求,不满和咨询。一直忙到了夜里十一点多。
罗莎玉看了看表,对另一个值夜班的前台说,“我去休息一下,半个小时换你。”说着就走进后面的办公室,轻轻地锁上了门。今天晚上得补充一下能量了,罗莎玉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罗莎玉放松身体,然后让意识缓缓地从身体里站起来。站起来的罗莎玉满意地看着伏在桌子上的身体,这个样子看到的人都会以为我在打盹吧。
罗莎玉无声无息地穿过酒店来到街上,离开繁华的闹市区。进入了一片住宅区,此时的街道开始变得冷冷清清。
“我是夜的女王。”罗莎玉想着踮起脚尖在地上飞快的旋转了一下,雪白的衣裙在风中飞扬。
远处隐约传来女子的呼救声,时隐时现。原本住宅区里还零星亮着的灯光迅速熄灭了,窗帘也被拉得严严的。
随着声音转几个弯,就会看到一个阴暗的小巷里两个大汉正在拉扯一位少女。
“不要呀,救命呀。”少女跟两个大汉扭打着,撕扯着。衣服已经凌乱不堪了,但是披头散发的少女还在奋力挣扎。
嘶的一声,女孩的衣服被扯了下来,接着被拉倒在地。一个大汉按住她的头,另一个将衣服勒在她的嘴上,不让她再继续尖叫。
罗莎玉找了个比较近的屋顶坐下,静静地观看。不知道半个小时能不能完,罗莎玉有些无情地想着。
一个大汉按住少女的手臂,另一个撩起她的裙子。女孩光洁的腿不停地踢蹬着,扭动着。内裤被扯下,虽然嘴巴被堵着,还是能够听到女孩绝望的哀鸣。
大汉将女孩的腿大大地拉开,露出浅浅的阴毛,和小小的两瓣肉缝。按着手臂的大汉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将双手按在女孩已经发育得很好的胸上,大力的揉捏起来。雪白的一团肉在粗壮的大汉手里滚动,看着十分恶心。
女孩还在挣扎,一双迷离的眼睛向罗莎玉望过来,仿佛看见她一般。
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压在了女孩柔嫩的肉瓣上,大力地揉捏着。女孩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泪水伴着呻吟声缓缓滑落。接着一个丑陋的黑粗的大家伙硬是向那个粉嫩的小口挤进去。女孩的悲鸣被卡在喉咙出,一丝丝血液缓缓渗出。大汉伏在女孩的身上大力的抽插着,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传出很远。
插了二三百下,大汉不情愿地低吼了一声,泻身了。“换你了,猴子。”被唤做猴子的立刻放开少女的上身奔过来,就着前面大汉湿滑的精液继续干起来。女孩无力的挣扎了两下,一双眼无神地望向罗莎玉,看来甚是可怜。
罗莎玉看着女孩的胸随着大汉的撞击抖过来抖过去,觉得有点无聊。不一会儿,猴子也泻了。
罗莎玉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希望来得及回酒店。
“这么快就完了。好没意思。”
两个大汉同时抬起头来望着声音的来源,四周黑黑的哪有半个人影。
“啊!”
“不!”
不知道是谁先发出恐惧的叫声。
当他们死死地盯着黑色的墨汁时,哪里渐渐渗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什,什么人。”大汉有些胆怯的说。
“不是人。”罗莎玉脆生生地答道。
“快,快滚出来,少跟老子装神弄鬼。”话音未落,大汉竟飘在半空中,一时惊的哭爹喊娘。
罗莎玉翻过手掌,对着大汉说了声,“反。”
“啊!”野兽般的哀鸣在空旷的小巷里飘荡,大汉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向相反的方向慢慢地扭曲着。原本就有些油汪汪的脸上现在变得汗涔涔的。
在一旁已经如筛糠一般的猴子看着罗莎玉指尖上跳动着的幽蓝的火苗,慢慢地飞离罗莎玉的手指,仿佛跳舞一般在空中旋转着。最后落在了他的同伴的脚上,接着一点一点地蔓延着。他不是很确信他是否听到一个脆脆的声音,“炼”。不过,他很快就有机会再听一次了。
当罗莎玉的脸转向猴子的时候,猴子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见鬼了一般。一颗心扑腾着,不知道是在狂跳,还是被吓得忘记了跳。
但是,他知道他的脚上也燃起了小小的篮火苗,非常非常纯正的篮。他觉得脚趾尖传来的疼痛缓慢而有侵蚀力。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连疼痛都是慢吞吞地到达他的大脑。他试图扑腾几下,来扑灭它,但是没有用,它已经烧到他的肉里,骨头里了。
几分钟后,空气里干干净净,竟仿佛这两个大汉不曾存在般,只有两个蓝色的象玻璃球般的东西在空中漂浮着。罗莎玉握着两个蓝色的小球,在手中揉捏,直到小球消失在手里。
“现在舒服多了。”罗莎玉深深地吸了一口午夜的空气,转身就要离开。
躺在地上的少女连忙喊道,“等等,你救人救到底,能不能将我送回家呀。”
罗莎玉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两片瑰丽的唇里蹦出来三个字,“没空。”
少女伏在地上,愤恨地望着她摇曳离去的背影,“你这个蛇蝎美人。”
说着,少女的指甲上闪过一道寒光,借着刚从云朵里钻出来的月光,可以看到少女的指甲一瞬间变成一把把小钢刀,身上的人皮也迅速地撕裂开去。一头披散着头发的半人怪兽象利箭一般朝罗莎玉的背影袭去。
第八章
眼看怪兽的小钢刀就要触到罗莎玉的身子,罗莎玉居然凭空消失了。这下,怪兽失去了着力点,笔直地冲向巷子尽头,费了好大力气才停住身体。怪兽的四肢都在轻微地颤抖,可见它刚才是用尽了全力去偷袭罗莎玉。没想到,功亏一篑,再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更是难上加难。
自己还是太大意了,怪兽懊恼地伏在地上,怒吼道:“玉罗刹。”
没想到身后有人脆生生地接了一句,“诶?你叫错了,是罗莎玉。”
怪兽听到这个声音惊的浑身都在战栗,生就皱得凸凹不平其丑无比的脸上,呈现出愈加扭曲的纹路,看着煞是的诡异。火苗已经在它的四个爪子上燃烧着,暖暖的有点疼。那是地狱之火,专门提炼修炼之人的内丹。没有一个生灵能够逃脱玉罗刹,它们都这么说。它早该相信的……
在这样一个诡异不安的夜晚,润荷却过的非常平静,平静得让人担心,好象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宁和一样,那么的虚伪。
无可否认润荷是个脚踏实地的人,她对拉关系靠运气不屑一顾,她相信实力。明天就要讲酒店安全知识了,虽然以前学过,她还是很认真地翻了一遍书籍。又复习了一下今天讲的内容,把酒店内的大小商店,酒吧,公用电话的位置记熟,又背了背各大部门经理和主管的名字。这才小心地拉出一张毯子铺在地上,打开DVD播放器,画面里出现一个金发美女和两个大字“瑜珈”。
润荷是在美国学习的时候开始练习瑜珈的,她发现练习瑜珈可以帮助她降低学习压力,更重要的是保持柔软的身材。
当舒缓的音乐响起来的时候,坐在毯子上的润荷慢慢地伸直双腿,头向下垂,几乎要触到膝盖。静静地维持了两分钟,等待主持人的下一个命令。润荷慢慢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也暂时忘记了杨梅的讥讽。
培训的时间已经到了,杨梅还没有来。客房服务部的一些通过裙带关系进来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了,“听说,昨天她跟经理晚饭的时候尿到经理身上了。”
“真的,不可能。”
“当时很多客人都看到了。”
“天呀!”
“那她岂不是当众……”
“诶,小声点。”
“小什么声呀,她都当众撒尿了,我们还用小心。”
润荷鄙视地皱了皱眉,鄙视谁呢?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兼而有之吧。
正说着,杨梅急急忙忙跑进来,神色慌张,胆怯。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来了。毕竟她和经理上了床,就算有人知道昨晚的事,也不见得敢得罪她。
她错了,大家是不敢得罪经理。她,是绝佳的替代品。
房间里静了一瞬间,接着嘈杂起来,大家讪笑着,嘀咕着,嘲讽着。
杨梅刚刚在昨天的座位上坐下,两个助理立刻站起来坐到客服员工附近的一张桌子。
杨梅低垂着头,又气又羞,只觉得背后每个人都在看她。昨天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末明地夹紧了下体。一颗心怦怦乱跳,脸色绯红。
“看她那骚样!”背后不知是谁大声地说道。
杨梅不知道是被提醒了,还是真的有感觉,她的下体溢出粘粘的清液,奇怪的搔痒蔓延着。
“现在我们继续下一个培训内容。”人事部的经理叶眉看人到齐了,不动声色地说。做为后勤部门,人事部门的员工并不需要穿制服。她今天穿了一身低胸的罩衫,一对丰满的如发从V字领里挤出来两瓣诱人的弧形,配了一条蕾丝边的过膝短裙,简单的挂了一个胸牌。
“安全意识是我们酒店最为重视的。”叶眉启发地说,“谁能谈谈关于地震方面的安全知识。”
客房服务部的员工一般都是下岗的女工和一些乡下的农民自然谈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那些酒店专业刚刚毕业的学生对课本上的还记忆犹新,一时间议论之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就把地震时自救,逃生过程就讲了个七七八八。
“大家说的都不错,还有一些要注意的就是,逃生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服从指挥,那么谁知道发生地震和火灾的时候谁是指挥官。”
一直没有开口的润荷等了一秒钟接口道,“前台的经理,除了具有指挥权,还有对外发言权。而且,只有前台经理和临时发言人有权对外谈论酒店在灾后的情况,其它员工遇到询问一定要保持缄默。”
“非常正确。”叶眉示意大家把这些记下来。接着她总结了一下,又特别强调不要躲在玻璃窗和非承重墙附近,如果穿越走廊要靠墙走。最后,解释了大洋酒店的一些特殊安排,比如,地震时酒店的电梯都停止运行并停留在二楼,所有客人和员工都集中在餐厅,那里比较接近厨房。
当叶眉要讲下一项的时候,润荷突然打断了她,“我认为,穿越走廊的时候,应该走在中间,因为走廊上一般都挂着很多饰物,比喻镶着玻璃的画框,放着花瓶的小桌子等。靠墙走很不安全。”
叶眉愣了一瞬间,马上恢复镇定,“也有点道理。”她一面慢慢地说着,一面想着如何反驳。
一直自怜自艾的杨梅灵机一动,“可是,走廊上方有很多灯饰掉下来也是十分危险的。”
这时的润荷突然表现处前所未有的倔强,“走廊的屋顶都是小小的白炽灯加小小的罩子,又不是大厅那种巨大的吊灯。”
“可是边上的柜子,画框也不是很大的。”
一时间两个人剑拔弩张。
“你们说得都有点道理,我们暂时按公司惯例来。”叶眉打着圆场说。“遇到具体情况大家可以视情况而对待。”
“不,我认为,大家应该有一个标准。”润荷还是不依不饶。
“标准就是公司现在的规定。”叶眉冷冷地说到。
接下来的培训异常尴尬。
“最后,我们进行一个小测验。大家不要紧张,这个测验主要是测试我讲的好不好,跟大家没关系。”叶眉这样说大家都笑了起来。“所以,这不是考试,除了抄袭大家可以做任何事情。”
考试开始了,润荷很快就答完了所有的问题,偶尔还借给李小红她们偷瞄一下,她是应邀坐在她们的座位的,比较起来她还是很平易近人的。
李露在宴会厅后面倒水的时候刚好润荷也在哪里,润荷注意到李露的手上贴了一个邦迪,“怎么了。”润荷关切迪地问。
“噢,削苹果的时候划伤的。”
“不要交头接耳。”叶眉轻轻地对着饮水机旁的两人说道。
“我只是问……”
“现在正在测验,请不要讲话。”
润荷立刻回到座位冷冷地将自己的卷子交了上去,对于一个相信自己实力的人来讲,叶眉的话似乎伤害了她的自尊心。走出宴会厅,她想到方经理那里去投诉,没想到赵洁刚好经过,润荷趁机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再三强调自己没有抄袭。
宴会厅的门没有关严,叶眉也听到声音,连忙出来。
赵洁冷冰冰地看了两个人一眼,“方经理现在不在,我想这是误会。既然是测验那么就不应该讲话。”
“叶经理说可以干任何事情的。”
“叶经理,以后下达指令要清晰,你当经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赵洁实在是很讨厌这种事情。
叶经理愤愤地看着润荷,润荷还不服气,认为赵洁在包庇叶经理。
赵洁走进小宴会厅时,大家基本上已经答完问题了,只是由于叶眉跟润荷的争执而变得异常安静。
赵洁带来的消息让大家很兴奋。原来,笑云包了一个游乐场地请新员工和几个部门经理明天去玩。当然了,游乐场是他家自己开的。
大家散开后,润荷追上李露和孙英,“叶经理太过分,我又没有抄别人的。”
李露异常尴尬看了孙英一眼,只好附和到,“就是。”
润荷又转过来望向孙英,“我们说话的声音很大吗?影响到你们了吗?”
孙英气馁地看了李露一眼,“怎么会,我什么都没听见嘛。”
“真是无事生非的人,这样的人做人事经理,我们可要倒霉了。”润荷接着说。
“润荷姐,你也知道人家是人事部经理,还是少得罪为妙。”孙英劝道。
“那怎么可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不会因为职位高就屈服的。她的专业知识也不怎么样。”润荷突然提高声音说。
李露两人对视了一下,无可奈何地的低下头。
“你们两个不是要学英语吗?到我房间里来吧。”润荷在酒店的单身员工宿舍住下了,也开始到只有高级员工才可以去的餐厅吃工作餐了。
“噢,我约了男朋友。真不好意思。”
“嗯,我家离得比较远,我得早点回家。对不起。”
“别客气。”润荷很贴心地正了正孙英的衣领。“再见。”
“拜拜。”两个女孩逃也似地走开了。
笑云觉得那个潜伏在他梦里的女鬼就在酒店,可是这两天房间里的红线和符都没有动静。他也没有再梦到她了,难道是自己错了?这一切并不是女鬼作祟,笑云被这个问题纠缠着,使得他记忆里的那个女人的脸越来越清晰。
一张白嫩嫩的瓜子脸上,弯着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象古代的仕女图一样,在尾部向上微微翘起,很自然地延伸到发际。小小的鼻子下,是两片小巧玫瑰红的唇。她的上唇略微薄些,向上调皮地撅着,被饱满的下唇烘托着,仿佛熟透的樱桃,等着他去品尝。
摇得象水蛇般的纤腰上,一对饱满的乳房也随着轻轻起伏。她的手指柔软,灵巧,尤其是当它抚摸上他的……
笑云不敢再想现下去,他现在就已经很有感觉了。今晚,还要用杨梅败败火,笑云郁闷地想着。或者,在今天的游乐场里搞点小花样,已经下了车,站在员工面前的笑云想着。
所谓的游乐场其实是一片树林,面积很大,中间有一些丘陵起伏不平。
“今天来这里不仅仅是玩乐,我们还要培养一下同事间的合作精神。”笑云兴致高昂地说着。
“在这里我们要进行一场战斗,我们将分成两支军队,一只由我指挥,另一只……”笑云故意顿了一下增加悬念。他得目光在人群中望来望去似乎在搜寻,又似乎在评估。润荷迎着他得目光,斗志昂扬。“由润荷来带队。”
“润荷,”笑云示意她站过来,“我们来抽签,决定自己组里的士兵。”
不一会儿,抽签就结束了。润荷几乎分到了所有的经理,助理,组长。客房部的经理李刚和组长蔡薇,前台白班助理李海燕和组长刘明,厨房的组长赵卫,餐厅助理白雪和新来的服务生赵莉莉。再加上杨梅,叶眉一共十个人。
笑云则分到了新来六个的身强体壮的客服和两个前台加上他的助理赵洁刚好九个人。
“先全军覆没的一队是输家,领袖就要服从赢家的任何安排。”笑云语毕,大家迅速离开,到达自己的指挥部,换上准备好的迷彩服。
笑云将队伍分成两组,一组由赵洁带队,一组由自己亲自带领。“这是信号弹,每人两个,如果遇到敌人的大部队,无法抵挡,就放红色的信号弹,另一队就会前来救援。”说着笑云指导她们如何使用信号弹。“你们要是抓到润荷就放绿色的信号弹。”
“如果是小股敌人,你们就自己解决。出发!”笑云挥了挥手,两队人马就出发了。
润荷那里就比较麻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作战计划,个人坚持几见,根本就无法得出结论。润荷气的头痛,最后决定两人一组打游击战。
润荷同杨梅,叶眉同李卫,白雪和赵莉莉,李海燕与刘明,李刚与蔡薇。五对散开一起出发了。
杨梅是不愿意跟润荷的,可是最后就剩下她们俩了,没法子,两个人都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发了。
这是一片比较茂密的树林,虽然是白天,有些一人高的灌木丛还是可以藏人的。
走了一会,杨梅同润荷就发生了争执,一个要左一个要右。
离她们不远的地方,笑云带着手下的人正在小心地前进。笑云让大家散开间隔三米远的样子,形成一个半圆形,以防后面有人偷袭。
树林里安静的出奇,只有他们五人的喘息声和脚踏在树叶上的沙沙声。队列后面的两个人不时回头张望着。
突然,笑云卧倒在地,后面五个人连滚带爬急忙跟着趴下。打头的笑云回头歉意地笑笑,“掉沟里了,不好意思。”
其它四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紫了,大家又急急地爬起来。
突然笑云神色一凛,示意大家禁声,远处若隐若现飘来女子的说话声。
他一个人迎着声音的方向,打了个手势命令另外四个分两队,小心的从左右慢慢逼近。
暖暖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挤进来,仿佛知道一会将要发生有趣的事情,也想偷偷地窥视一下。
已经可以看见润荷和杨梅的身影,笑云示意两队看清目标,从左右包抄。
第九章
杨梅和润荷无法达成一致,正要分道扬镳,突然耳畔枪声大作。两人一时间找不到掩体,只好伏在地上,不一会儿身上的迷彩服就红一块绿一块了。原来他们手中所谓的冲锋枪里装的都是彩色的药水,根据打中部位来决定受伤,还是死亡。
“快投降。”笑云喝道。
两个女人愤愤地对视了一下,只好慢吞吞地爬起来。
刚刚爬到一半,半跪之时,笑云喝到,“就这样,不许动。”
一时间,两个人都尴尬地半跪着。杨梅还撅着屁股,两手正撑着地准备站起来,刚想转过头去跟笑云说,不用那么认真吧。背上就挨了一枪托,疼的杨梅一声尖叫。润荷也吓得不敢乱了动。
“谁会五花大绑。”
“我。”马上有一粗壮农妇应道,她叫娟子。妹子是客服的老员工了,这次介绍她来的。
润荷心中暗喜,小测验的时候她还特意给娟子抄过,想来会手下留情。
“先把嘴巴堵上,免得她乱喊乱叫,给同伙报信。”
“是。”娟子早就看润荷不顺眼了,明明职位高,学历高,长得靓,非在她们这群人里显摆。娟子和那个下岗女工胡丽云接过笑云递过来的胶带,三下两下就将两个高高在上的美女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两双不可置信的大眼睛,眨呀眨地望着笑云。
接着娟子拿过小拇指粗的绳子拢住润荷的肩头,胡丽云学着娟子的样子将杨梅两臂使劲向后拉,捆了个结结实实。
两个美女恐怕要抱怨她们丰满的乳房了,此时个个都涨鼓鼓的,仿佛要从迷彩服蹦出来一样。引得那四个粗人又羡慕又嫉妒,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扫来扫去。
“好了,我们继续去抓其它的人。”走了两步,笑云停下,“不行,一会她们俩互相给对方解开就跑掉了。”
“你们两个把她们面对面捆在一起,藏在灌木里。”
刚刚把两人藏在灌木中的空地里,空中突然升起一个红色的信号弹。
不好,赵洁她们被包围了,笑云连忙指挥手下向信号弹发射的方向奔去。密林里只剩下两个口不能言的美女挤在一起跪在草地上。
四个丰满的乳房因为双臂被缚而使劲地向前挺着,互相挤压着,摩擦着。
润荷毕竟年纪大些,自己本身也是个很认真的人,还可以接受笑云的做法。既然是战争游戏,笑云考虑的也是很全面正确的。
杨梅昨天刚刚当众放尿,今天就被人撅着屁股捆起来,不由悲从中来,抽抽泣泣地哽咽起来。
她的一对乳房随着她的抽泣声轻轻地耸答起来,跟润荷的两团肉轻轻地揉擦起来。
润荷想要喝止她,却不能言语。不由得也呼吸急促起来,小腹跟着一鼓一鼓的,又羞又恼。润荷在社会久了,与人交往一向是点到为止,基本没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一下子跟杨梅如此亲密接触,心底不由慢慢地升起异样的感觉。
杨梅也被这种气氛感染着,觉得小腹暖暖的,不由不安地扭动着。
两个人小腹不停地摩擦着,一种痒痒的感觉传到下体。
渐渐地两个人呼吸都充满了情欲,彼此越发急着避开对方的眼神。
彼此间的厌恶又使得她们气恼现在状况,挣扎的更加厉害。
笑云赶到赵洁附近时,赵洁正率领手下的四个人围成一个圆圈,躲在树下和灌木丛中顽强抵抗着。
原来,润荷和杨梅离开后,其它八个人又合在一起由叶眉带队。
前进了半个多钟头就遭遇赵洁她们五个,仗着她们人多一时压的赵洁她们抬不起头,赵洁连忙发射信号弹求救。
眼看着有两个已经身受重伤,按游戏规则不能再开枪了。赵洁心急如焚,以她对笑云的了解,如果自己被俘,一定会被笑云狠狠地折磨。
叶眉她们虽然也有两个伤兵,一个被打中头部,但人数还是占多数,只是想不到赵洁这么厉害。
“集中火力。”叶眉将人都召集到一起,集中火力先打下赵洁,其它的人就好办了。
没想到笑云已然从后面包抄过来,叶眉腹背受敌,很快就全军覆没了。
笑云在自己的指挥部里和自己的手下以及被俘的润荷的手下等待着敌军首领被押上来。杨梅的绳子已经解开,润荷却是五花大绑被拉进来。饶是她阅历丰富,此时也不由低下头来。
“大胆叛匪,还有什么话说。”笑云坐在正中,模仿电视里的将军喝道,众人哄笑。
润荷头发凌乱,浑身湿淋淋的,一对大胸跟杨梅挤过来挤过去,衣服松散了许多,下体也末明地湿漉漉的,凉冰冰的。自己的部下,鄙视地望着她,敌人的部下得意地品评着她。她愈发羞愧难当,双腿发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说,民女认输。愿以身向许。”有人在她身侧小声说着。
她想也许是游戏台词吧,也没仔细考虑就细声说,“民女认输。愿以身向许。”虽然心中将它当做游戏,说出口时还是羞怯交加,一张脸也臊得通红。
一时间,满堂愕然。
笑云不知是没有听清还是故意地,“什么,大点声。”
“民女认输。愿以身向许。”润荷豁出去了,大声语毕,眼泪不由在眼眶里滚动。
笑云吃惊地望着她,仿佛不能相信的样子。几个经理会意,立刻大笑起来,其它人也跟着哄堂大笑。
“不是真要以身向许吧?”笑云笑得几乎岔气,走下来给润荷解开绳子。“游戏嘛,你还认真了。”
其它人听了,刚才不甚明白跟着笑的此时也明白了,一时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娟子更是指着润荷,“这个骚蹄子,看上我们经理了。”
润荷羞得无地自容,却找不到是谁陷害她。又羞又恨,刚想转身离去。
笑云拉着她,“别笑了。今天你是败军之将,要给我们胜利之师斟酒,还要给你那些出生入死的士兵斟酒道歉,毕竟是你指挥不利嘛。”
若是往常,润荷一定会跳起来指责其它人不好好配合她。可是今天的一切太突然了,她的身心都倍受伤害。几个经理都没有配合她,她自己同杨梅在树林里被捆得那样羞人。她在客服员工哪里花的心思也都白费了,娟子捆她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手软。
她的斗志一下都没有了,默默地忍受屈辱给每个人斟上酒,尽量避过人们讥笑的眼神。即使是这样,每走一步,每倒一杯酒对她都是无比的煎熬。湿湿的内裤,轻轻地触碰着她的私处,时刻提醒着她,密林里发生的事。她那张端庄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这是第一次,润荷没有在晚上练习瑜珈,事实上这个晚上她什么也没有干。洗完澡,她就一直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她试图理清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但是,脑子里老是回到自己被捆起来,跪在小树林的那一幕。
她在床上翻腾着,心里说不出的烦躁。除了失败引起地情绪低落还有些别的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润荷终于忍不住爬起来,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的小巧的按摩棒。
润荷已经年近三十,谈了几次恋爱,上了几次床之后,得出来的结论让自己都心寒。还是小小的按摩棒知她心意,可以无数次满足她的欲望而不求索取。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一对丰满的乳房,白天杨梅那肉滚滚的乳房挤在她身上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微闭上眼,轻轻地喘息着,小小的鼻翼一张一息。
乳房上方的被子上微微隆起,随着的呼吸起伏着。
双手在双乳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白白的肉从指缝间挤出,又缩回去。乳房上留下五根红红的指痕,象两朵盛开的花,中间的花蕊随着呼吸轻轻地颤抖着。
正对着床的镜子丝毫不懂得欣赏,却将润荷的媚态一览无遗。
润荷浑身燥热,三下两下踢开被子,有些痴迷地望向镜子里那个玲珑的裸体。
她侧过身子,看了看起伏的身段。丰满的屁股,白皙匀称的大腿。一双白藕样的小脚,每个脚趾头上都精致地涂着丹蔻,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民女愿以身向许。”白天的记忆又涌上心头。此时没有了别人的晒笑,她突然有点向往笑云了。` 想起他今天抓住她的时候,那张英俊的脸上盛气逼人,完全不是刚见时那种温文而雅的样子,润荷的下身突然滑溜溜的,很快又变得凉冰冰的。
那时,他高高在上,威风凛凛。润荷想着手指向小腹滑去,左右摇摆着。最后慢慢的伸向那片黑亮的草地,微微变红的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着。
润荷分开匀称的大腿,白皙纤细的手指卷起一撮乌黑油亮的阴毛,再轻柔的放开。她一面哼着,一面将手指溜进阴阜,滑进暖暖的大小阴唇之间,轻轻的搔弄着。一会儿,下面那一窄窄小小的洞口里就溜出一汪清流。
左右分开两瓣肉唇,露出两瓣鲜红的嫩肉来。中间的美肉更是红的晶莹剔透,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品尝。
润荷用食指蘸了蘸那一汪蜜汁,沿着中间滚烫的蛤肉向上滑去。掠过被包皮覆盖的阴蒂时,润荷不禁发出甜美的呻吟。小小的洞口也跟着飞快的收缩了一下,又挤出更多的蜜汁。
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润荷的呻吟声愈来愈响,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拨开包皮,露出已经涨成黄豆大小的肉芽。
一双白嫩的小手色急地按在上面,轻柔地在上面捻弄。下面的一张小口饥渴的一张一息,亮晶晶的黏液仿佛是个贪吃的孩子流下的口水。
润荷急促的喘息着,飞快地抓过身边躺着的粉色的阴茎塞进湿滑的小口里,打开开关。伴着她的呻吟声,按摩棒发出嗡嗡声。
润荷咽了咽口水,调整了一下按摩棒是上面的支出来的分叉抵在阴蒂上。
润荷夹紧双腿,防止一会过渡兴奋将按摩棒挤出桃源。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销骨摄魂的呻吟声。
镜子里,润荷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抓着枕头,似乎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挣扎着。
她的头向后拗去,露出雪白的颈子,一对涨鼓鼓的乳房在胸前颤抖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她的声音,甚至她的睫毛都在颤抖着。“嗯。嗯。”
“噢。”身体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舍不得放下假阴茎,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她跪在笑云脚旁的耻辱。
“啊!”纵情地宣泄着,润荷的大腿无力地展开,按摩棒从肉洞里滑落,带出一腔清液,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按摩棒还兀自嗡嗡地响着,润荷白嫩地大腿也跟着轻微地颤抖,眼角一点泪花滑落。
第十章
也许是情欲得到满足,润荷突然睡意全无。想想刚才自己失魂落魄的窝囊样,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只不过是输掉了一场游戏。真是年纪大了,承受能力都降低了。想着,润荷又斗志昂扬地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洗手间掬起一捧冷水轻轻地拍在额上。润荷的精神为之一振,踱回到桌旁,打开电脑她开始噼里啪啦地准备明天起的文件。
清晨的笑云笔直地站在酒店的天台上,仰头望着冉冉升起的太阳。跟润荷的失败感截然相反,笑云对自己昨天的表现满意极了。新来的员工个个都将死心塌地地为他赚钱,春梦造成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其他的员工都到自己的职位上去接受岗位培训了,润荷则被叫到经理办公室。她忐忑地望着笑云,不知道是先把自己准备的文件给笑云看还是等待笑云先开口。以后她就要在这个帅气的男生身边工作了,还真是有点危险,润荷想着。
“方经理,这是我昨天准备的一份建议书。”润荷将手里的建议书恭敬地双手递过去。
笑云慢慢地翻弄着,想不到润荷恢复的这么快,这倒使游戏更加有趣了。
这是一份反恐的意见书,主要是针对炸弹威胁。润荷建议采纳北美的方式在所有电话旁放置一个16开红色的大本子,里面列出恐怖电话威胁的应答表格。任何员工接到恐吓电话时,可以高高举起这个红色的本子,向所有其他她能看到的员工挥动,并依照表格内容向威胁者发问,填写表格。看到红本子的员工则要立刻通报经理,有必要的话还可以考虑报警。
润荷偷偷望向笑云。年轻结实的身影被清晨的阳光镀上一层桔色的光环,俊美的脸上长长弯弯的睫毛微微地扇动着,那种专注的神情让润荷的心象脱疆的野马,不由自主地开始胡思乱想。
笑云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这份意见书非常不错,一会部门经理有个会议,你能在会后作个简短的报告吗?”
看到润荷肯定的回答,笑云接着说,“你有礼服吗?今天是家父的生日,我们在四海阁有个酒会,你下午跟我一起去,我要把你介绍给同行。你看怎么样?”
润荷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好的运气,今天就可以跟笑云一起去开会还可以参加同行的酒会。
笑云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会议室也是一个小小的宴客厅,几张方桌拼成的一个长桌子。每个座位上都摆好了文件和水杯,桌子中间放置了一些饼干,咖啡和茶水。
笑云让人在自己的身边加了一个座位和一份给润荷。润荷展开文件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报告在格式和内容上有很大的差别,但是讨论的主题却跟她的一样。提交报告的是前台的经理孙莉莉和夜间稽查罗莎玉。
润荷听着大家热情的讨论和意见,心里有一种酸酸的苦苦的东西在发酵。
这项提议确实比较符合现在反恐的大环境,赢得了经理们的一片赞同声。润荷死死的掐着自己手里的文件,不知道笑云要怎么介绍自己。
奇怪的是,一直到最后,笑云也没有向大家介绍她。只是在会议解散的时候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润荷也有一分类似的报告,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就不再讨论了。然后笑云就吩咐润荷自己先到处走走,等赵洁有时间了再培训她。说完,他就一个人回办公室了。
润荷有些落寞地一个人在酒店里溜达,觉得自己象是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她慢慢地踱到大厅,高大的屏风将大厅隔成两个部分。左边是小小的咖啡室,给等朋友的旅客小憩用的。
右边和正面是旅客登记的地方,由于已经接近中午旅客比较多也比较缺乏耐心,都在嘟嘟囔囔抱怨自己登记的速度太慢了。李露,孙英这些新员工也站在一旁忙碌着,注意学习其他前台的都如何使用软件,安排房间。
润荷凑到前台,希望自己能够帮忙,却一直都没有人理她。她留心了一下需要的证件,就走到队伍里,让大家先准备好证件和现金。
处理的速度明显地加快了,但很快又有了新的问题。比如外宾需要特别的文件,收取的费用也不同。这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执,一名青年无法接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他对于自己要交付一倍的房钱非常生气,并坚持润荷告诉他的价格。
前台的服务人员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请他进了一个小单间,让经理跟他谈。
前台经理助理李海燕出来的时候板着脸,将润荷拉到一边很不客气地说,:“你那个部门的,在这捣什么乱?”
“我是总经理助理,我也是想帮忙。”
“总经理助理?”李海燕认得润荷,他们做游戏的时候润荷是领袖嘛。“身份牌呢?谁培训你的,赵洁也真是的,要出国了也不能不干活呀?我们前台还忙得过来,谢谢你了。”说完,李海燕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润荷气的脸色通红,又说不出什么不对。转身走了没有几步,就看到通向电梯的大理石路上不知道被谁泼了一大滩水。
润荷担心有人摔倒,急忙来到客房部,想找个客服人员把大厅的地拖一下。好不容易在一楼的西翼看到有人在打扫一个大宴会厅。
“张小波。”润荷看着他身上的名牌念道,“你过来一下,把大厅上水拖净。”
被叫到的男服务生看了她一眼,“这你要跟我的经理说,要是她看到我不在这里,我的工作就没有了。”张小波注意到润荷没有身份牌,也没有穿制服,自然不肯听她摆布。
润荷有点生气了,“大厅上的水如果不及时拖干净,摔到人了,怎么办。”
正说着,在帘子后面布置设备的白雪走出来。“你忙吗?”白雪看着润荷问。
润荷犹豫了一下,“不忙?”
白雪示意张小波拿个抹布给润荷,“大厅有水确实很危险,你去把它擦干净。”润荷愣住了。
“我们管理人员因该给做具体工作的人创造安心工作的环境,而不是支使他们干这干哪。象这种举手之劳,你看到了就应该立刻把它擦干净。”白雪转过脸去继续忙着指挥他们布置东西。
润荷拿着抹布,有些懵懂地回到大厅,水渍还在哪里。不是说国内的人都很听领导指挥的吗,怎么他们个个这么厉害,比她还厉害。润荷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该再强硬一点。但是她甚至无法去揣测她们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跟她有同样的想法呢?
润荷跪在地上,用抹布将水渍抹干。来来往往的客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个打扮高雅的美女正跪在地上做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人干的粗活,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跪在哪里的润荷却略微感到难堪……
但是到了晚上,当盛装的润荷出现在豪华的宴会厅,她又变成了充满自信的成功职业女性。即使身边站满了珠光宝气的女人,意气风发的男人,她也谈笑自如。最让她激动的是,笑云把她作为副总经理介绍给所有的来宾,包括那些同行,白天的沮丧顷刻被她抛到脑后。
深夜,笑云轻轻地挽着她的腰肢两个人有说有笑地送完最后一个客人返回大厅,完全没有注意到前台一双冰冷的目光。
罗沙玉偏着头问身旁的接待员,“跟总经理站在一起的是谁呀。”
“她呀,润荷,总经理助理。”
罗沙玉看着她一脸不屑的样子,笑着问:“怎么,不服气呀。小心人家打击报复。”
那个接待员却只是冷冷一哼,没有答话。
罗沙玉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回到自己房间的润荷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还在想着晚间的酒会和白天的遭遇。
突然,房间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个穿着客房部制服的老妇人提着一个水桶走了进来,里边还戳了一根老式的拖把。
润荷连忙将被子裹在身上做起来。
“你干什么?出去!”润荷厉声地呵斥着。
老妇人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睁着混浊的眼珠,略带沙哑地说:“打扫卫生。打扫卫生。”
润荷拉着被子跳起来,几乎尖叫般地说,“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一定是那些妒忌我的人干的。”本来打算放下恩怨的润荷恨恨地想着,“总要给他们个下马威才好。”
老妇人仿佛耳聋,只是自顾自地开始擦拭。
润荷刚想跳下床加这个老太婆轰出去,却突然瞪大了眼睛向床角退去。
老太太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把湿淋淋滴着水的抹布在门上划着。渐渐地,门就被洗掉了,什么都没有了,象白纸一般。“看,现在白了吧。”
润荷哆嗦地看着原本是门的地方现在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留下崭亮的门把手还诡异地悬在空中。
老太太又抹了两下,连把手都不见了。
润荷两腿发软,眼睁睁看着老婆婆将梳妆台擦掉了,椅子擦掉了,窗帘擦掉了,窗户擦掉了。
润荷张大了嘴巴,愣愣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老太婆又哼哧哼哧地走到床边开始擦床头柜,润荷这才意识到危险,飞快地跳下床向房间外跑去。或者说,向她记忆中的门跑去,当她丰腴的手颤抖着穿越白色的空白时,她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了。
润荷摇摆着转过身去,发现床已经不见了,她将脚象那白白的地上探去,空荡荡的。
老太婆又开始拖地,一面拖一面小声嘀咕,:“就这样白白地。白白地。”
一会儿,人就到了润荷的身边。
润荷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然后就跳出一个字,“鬼。”她雪白的牙齿在寂静的夜里发出轻轻地叩击声。嗓子眼里挤出不成语言的咕咕声。
除了脚下的巴掌大的地毯再没有一块地方了,润荷巨大的呼吸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一对引以为傲的豪乳剧烈地起伏着。
老太婆突然将水桶里的水泼在润荷身上,润荷拼命地尖叫着,水珠在她的身上跳跃着。万幸地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象想象中消失。只是恐惧使她颤抖地象寒冬里树枝上挣扎的最后一片树叶。
地上已经变得越来越软,仅有的内衣也渐渐溶化在水里,粉红的乳头顶着水珠战栗着。
润荷张开手拼命地在空中抓着。
这时老太婆拿出笔在她的手边画了一条短短的柱子。
润荷就向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样,死死地吊在这跟短的可怜的柱子上。可是,不一会儿她的力气就用光了,整个手臂都在颤抖。她转过脸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那个猥亵的老太婆。
老太婆果然又用笔在远处的地方画了另一根小柱子,然后拿出尺子量了量,“一米六”老太婆干巴巴地说着这个数字。
润荷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她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二,也就是说,她的另一只手勉强,真的是勉强才能够到对面的柱子。
润荷没有选择,慢慢地摆动着身体试图去拉住对面的柱子,可是每次都只差一点点。随着一次次的失败,润荷变得越来越焦躁,她的手有些无力地慢慢松开。
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她的中指勾住柱子。她松了松另一只手,让两只手都搭在柱子上。
“不错呀。”老太婆用干瘪的手拍了拍润荷的肚子。
润荷厌恶的望着她,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八根手指头无论怎样使劲地保持着平衡,润荷还是觉得自己就要掉下去了。
老太婆在润荷左手下一点的地方又画了一条柱子,觉得不满意,又擦掉了,重新再向后一点画了画,润荷再也无法注视这一切,咬着嘴唇无力闭上了眼睛。
润荷感觉到老太婆那干枯冰冷的手拉起她白嫩的脚踝搭在了柱子上,然后又如法炮制她另一只脚。
老太婆欣赏了一下,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笑了一下。
在一片雪白的虚无里,润荷就这样诡异地吊在空中。一双丰满的大腿将乳房挤向中央,两片血红的肉瓣向两边大大地张开,蜜汁一直流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的菊穴上,湿湿的痒痒的。
润荷的身体可算是女人中的佼佼者,虽然丰腴却无半分赘肉,握在手中柔软舒适,看着又玲珑有致。加上常年练习瑜珈,身体十分柔软,虽然被摆成这样的姿势,却也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这里也洗洗。”
润荷忍不住睁开眼,却看见自己淫穴大开,连屁股洞的蠕动都看的一清二楚,顿时羞臊的满脸通红。
这时,那老太婆拿起抹布又在润荷的阴毛处擦来抹去。润荷惊地浑身瑟缩,肉洞也跟着一起,颤抖。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她亲眼看到自己的阴户被抹布抹成白嫩嫩一片,一根杂毛也不剩。
又惊又惧的润荷只觉得肉洞里一阵阵发紧,眼看着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还有这里,”老太婆说着竟不顾年高向上跳起,从润荷的眼前飞过。
“过了,过了。”老太婆喃喃着,又向下跳。费了好些个力气,才停在润荷的腋下,三下两下将润荷两边的腋毛也擦洗得干干净净。
老太婆盯着润荷粉嫩嫩的肉穴看了又看,润荷被她注视得紧张起来,小小得肉穴也跟着呼吸急促起来。粘粘的透明的汁液不断地从肉洞里流淌出来。
老太婆拿手指蘸了一下,拉起一根清丝。尖锐的指甲让润荷的肉洞忍不住紧缩了一下,却挤出更大股的蜜汁。“看这脏的。”说着,看到老太婆拿起那个大拖把,润荷惊得眼珠都要鼓出来。心里喊着不要不要,却眼见那拖把头一下子就捅进了她的肉洞。虽然因为身体队折着,润荷没有叫出声来,却吓出一身的白毛汗。
奇怪,竟没有想象中撕裂的感觉,反倒充实,刺激。
老太婆咕唧咕唧使劲地捣弄着,每次拉出拖把都带出一汪水来,眼看着润荷就要到了高潮,老太婆却丢下拖把,突然飘走了。
润荷呆呆地看着老太婆慢慢走远了挣扎了半天也没有决定是叫住她还是由她去,只好眼看她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了。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润荷,只觉得整个胃都在痉挛,这时才发现哪怕是个鬼也比留自己一个人在这片苍白里强。
无聊的润荷垂着头看着肉洞里巨大的拖把头觉得一切都如此不可思议,好象是在梦中,如果可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咬向自己的手指头来验证一下。
润荷在空中待了一会就感到无比的空虚,拖把头好象也不安份在一点点滑落,肉洞里麻麻的,痒痒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在有限的几个动作里试图寻找一个最佳的姿势。
最初那一丝丝痒痒的感觉开始慢慢扩大,润荷慢慢收缩肉洞感受到肉壁跟拖把的摩擦,好象那痒意慢慢退去,但很快又象潮水般涌来。
润荷好似着了魔般不停地蠕动着肉穴,感受着那一点点摩擦的快感。拖把头又向下掉了一点点,却引诱得润荷越发得贪婪。
她的乳房涨鼓鼓的,红得滴出血般的阴蒂从小小的包皮里鼓出一点嫩嫩的肉芽,俩瓣肥大肉感的屁股绷得紧紧的。中间那个小小的口如今含着巨大的拖把头象水里的小鱼般卖力的吞吐着。
就在润荷觉得自己要攀到顶峰时,拖把竟然从肉洞里掉了出来,一直向下落,带着润荷巨大的希冀无声无息地溶化在白色的背景里。
就在润荷几乎要哭了的时候。
耳畔传来一个甜腻腻的声音,“我跟你打赌,一个星期之内让这个淫荡的女人自己把肉洞缝起来。”
润荷使劲地转头,却没有看见一个人,“肉洞?”润荷看了看自己那饥饿的张得大大的口,里面露出红嫩嫩亮晶晶的肉。
“五天?”那声音又响起。
“三天?”
这时才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赌注是什么?”
原来是有人在打赌,润荷犹豫着是不是要求救,但一想到周围有人,润荷的脸烧得更红。
那甜甜的女声又响起,“我赢了,你就帮我找个人,你赢了,我就把这贱人驯成母狗给你。”
“她本来就是我的。”润荷突然觉得那男声听来有些熟悉。
女子咯咯咯地笑起来。神秘地说“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恨这些女人,我可以告诉你前世的秘密。”
那男子仿佛在思考,半响没有回答。
女子又嘻嘻笑起来,“我可是活了一千年了。”
“你要找谁。”
“我到时自会告诉你,对你来说并不难,而且,你也恨不得她死呢。”
一声清脆地击掌声响起。
“给你看个好玩的。”那女声又说。
这时,突然插进第三个尖细的声音,“白骨精,你往哪里逃。”
一个人影在润荷的眼前一闪,突然钻进她的肉洞里。润荷吓得发抖不由使劲地夹紧屁股。
这时,一只猴子落在她跟前。“妖怪!哪里逃。”一只毛茸茸的手一下就插进润荷的肉穴里,四处捣弄。
润荷只觉的洞内奇痒无比,仿佛无数小虫在内撕咬,洞内的美肉不停地翻滚蠕动。
那猴子抓了半天,什么也没抓到,手上都是些粘滑的液体。气得吱吱直叫,突然从耳后摸出一根大棒。一下捣进润荷的肉壁内,胡乱捅起来。
只几下便捅得润荷花心乱颤,不一会呜呜噎噎地叫开了。那大棒越捣越快,仿佛机器做的一般。润荷渐渐觉得浑身酥麻,那肉洞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随着大棒疯狂地收缩着。随着一股尿柱高高地扬起润荷再也把持不住从空中上跌了下来。
仿佛是溺水的人一般,润荷四肢使劲地在床上踢腾着,被子都踢到地上。这才猛地从床上坐起,一身冷汗地发现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一个诡异的梦。
十一
仿佛是溺水的人一般,润荷四肢奋力地在床上踢腾着,被子都踢到地上,也不知踢了多久,才发现自己一身冷汗地躺在床上。润荷雪白的脖子机械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里的摆设依旧,都在证实刚才不过是一个梦,一个诡异的梦。
润荷突然回到安全的现实,再回想起梦中骇人的情景,竟比刚才在梦中更觉恐惧。纵使她见多识广,此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如一般女子那般蒙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对于润荷那样的淑女来说最残忍恐怖的事情莫过发现自己是个荡妇,而这个完全与现实不搭界的梦,好像一下子揭掉那层掩盖心底秘密的薄纱,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毫不留情地展示出来。然后这种无法控制的危险情绪就象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因为每个人都有些邪恶的想法,但是她们都能够控制自己。
让润荷感到害怕是,她好像就要失去控制了,正这样想着润荷的脑子突然跳出笑云的脸。这个想法将润荷吓了一跳,一张脸红得仿佛要燃烧起来。慌忙将一双手按在丰满的双乳上,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一下心中那个淫荡的想法,或者,她只是想抚慰一下内心的渴望。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感觉让润荷不得不先面对现实,怎么跟明天打扫卫生的人解释自己尿床了。润荷叹了口气,从洗手间拿过吹风机对着那片湿痕吹起来。
一定是很久没有男朋友才会这样,平静下来的润荷开始用一种比较实际的办法来解决眼下的问题,也许明天该去泡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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